“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风流急色的货色?我他妈的……”
强大的手劲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拎了起来,领口卡住我脖颈,我一惊,差点以为他真的要控制不住地打人,想急切说话反被勒得一时喘不上气,猛然咳嗽起来。
他松开了手,我弯着上半身咳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平复,抬头竟看到他脸色更差了,近乎阴厉的一双眼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而那注视的方向是
我下意识低头往后一瞥,是吴奉在我后颈咬的齿痕。
因为早已决定坦白,这一路上我都没有刻意遮掩这痕迹,但景元河始终和我并肩同行,没看到。
刚才衣领被他攥皱,又因我伏身咳嗽的动作,使得衣领不慎露出后颈一小片皮肉,这才被他恨恨的目光捉了个正着。
我没由来生出一丝心虚,和那时景元河寻我寻到吴奉的房间,我却躲在被子里听他们聊天的那种心情很像。
明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名分,却搞得好像是我做错了。
景元河此刻的神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他神色狰狞,悲怒得像是要吃了我,alpha的信息素如同狠狠掐着我的脖子,我窒息得难受,又在他压倒性的强势气质面前不禁腿软发抖。
预感再待下去会更难收场,我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跑再说。
刚要起身,景元河忽然伸出手,像是想摸我的后颈,我还有些怕,本能往后一退,拖着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噪声。
再不敢看这番显而易见的抵触动作会引发他怎样的反应,我忙不迭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往门口溜,一边仓促丢下一句。
“我还有事先走了!”
古雅房间的构造遵循了旧时模样,门口到餐桌之间竖着一顶刺绣屏风,这原本带有隐私性的朦胧意蕴却成了我当下的绊脚石,我需得绕过屏风才能摸到门口,而离门更近的景元河只一个大跨步,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高大壮实的身形散发着令人惧怕的危险气息,像一触即发的暴烈炮弹。
他把我抵在门边的墙上,低头靠近时,我心跳都快停止了,惴惴不安地不敢说一个字。
炙热气息烫得我皮肤战栗,他语气森寒,怒极反笑。
“不想跟我当炮友了,行啊。
但毕竟好过一场,总得打个分手炮再走吧。
”
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
假期图放松,我今天出门穿的是一条灰色运动服,轻易一扒就堆到了膝盖。
大腿一凉,我顿觉要失守,连忙拉紧内裤边缘,而沿着我腰侧摸到屁股的两只手掌已经粗鲁地一扯。
景元河像是故意要羞辱我,直接撕破了我薄薄的内裤,指节揉着臀尖就摸进了股缝。
我羞怒道:“景元河!”
破烂的内裤还挂在身上,他却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了我刚养好的穴眼里,没有分泌液体的肠道窄涩干巴,疼得我一个哆嗦。
“我不跟你打分手炮!起开!”
前面的悍然胸膛根本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