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你是又忘了我这个小友了?”
他原本正准备行礼,闻言微微顿住,便察了她的意思,“难得你来一趟,是我怠慢了。
请进。
”
祁玉便领着燕禾匀进了王府,走进内里退了侍从后还是向她行了礼。
“殿下微服私访,微臣实在有失远迎。
”
“既然出了宫门,就勿要再如此礼数了,”燕禾匀毫不客气地在椅上坐下,嘴边啜一抹浅笑。
“那不知小友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祁玉给她端了杯茶来,坐在她边上。
“无事就不能来了?”她佯怒,“这才分别多久就跟我生了嫌隙了,祁玉,你好冷的心。
”
祁玉忍不住笑了笑,“说笑了,你愿意来便是我的荣幸了。
”
“那便好,”燕禾匀把带来的餐盒捧上来,“那夜本与你一同吃葡萄,可惜你都没尝几颗,但这葡萄实在可口,就给你送来了。
”
“如此殊荣,在下实乃感动。
”
他捻起一颗葡萄,仔细地剥皮,没发现燕禾匀正盯着他剥皮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我。
”
祁玉闻言手一抖,差点把葡萄掉了下去,而罪魁祸首却毫无觉悟,无辜地看着他。
“我那夜可是给你剥了两个葡萄呢,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她眨眨眼,像料定了他会妥协。
祁玉曾一直以为燕禾匀眼中的光是身为长公主的清傲,后来他才知,那是势在必得。
说罢她就微微张开小嘴,唇色潋滟,边上还有深色的印子。
他眸子暗了暗,面上还是温良的,手在她跟前一时进退两难,不等他做出反应,她便倾身过去,一口吞下了他指上的葡萄。
湿热的软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舔过了祁玉的指尖,激得他一下站起身,带着椅子都动了动。
他这次脸带着耳根都红透了,偏在一边,却还强装着镇定,“殿下,此举不妥。
”
燕禾匀也意识到自己过了火,忙作出一副愧疚又羞赧的样来,“是我忘了礼数,又冒犯你了。
”
说罢便去轻扯祁玉的袖子,怯怯地看他一眼,似是知错了。
“祁玉,你别气,你气,我也觉得不妥,下次不做了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