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市局领导班子内部的事情,也不宜对你公开呀。
”他的口气似乎还客气,但说出的话分量却不轻。
陈春方愣住了,可能是没想到田晓堂会拉下脸面,这么软中带硬地教训他。
他顿时感到有些尴尬,想辩解几句,多少挽回些面子,可嗫嚅着嘴巴,又不知说什么好。
田晓堂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和回旋的余地,接着又道:“我下午还要出去,你若没别的事了,就请回去忙你的去吧。
”田晓堂下了逐客令,陈春方哪好再逗留,只得带着满心的懊丧,灰溜溜地走了。
陈春方走后,田晓堂仍然余怒未消。
他看不惯陈春方这样的人,对这种人却又无可奈何。
他想,陈春方下午只怕会打电话将研讨会上的详情报告给包云河,甚至会在包云河那里告自己的刁状。
眼下,他得抓紧时间,尽快见到包云河,做好劝说工作。
他觉得包云河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的领导,应该不会一意孤行。
对于说服包云河,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事不宜迟,他立即拿起手机与付全有联系,打听包局长今明两天有没有空。
付全有告诉他,包局长下午在市政府开会,明天上午可能到局里办公。
田晓堂想了想,便决定今天晚上赶回市里,明天上午去包云河的办公室向他汇报。
而今天下午,田晓堂还想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华世达。
找他的目的,除了向他汇报规划方案制订的情况,以示对他的尊重以外,田晓堂还想说服华世达支持方案二。
包云河不是说已和华世达把意见统一在方案一上了吗,田晓堂就想让华世达改变初衷,站到方案二这边来,再请华世达帮自己去劝劝包云河。
华世达的劝说,在包云河那里应该还是有足够影响力的。
如果能争取华世达坚定地支持方案二,那么做通包云河的思想工作就有了更大的胜算和把握。
田晓堂直接拨通了华世达的手机,说想过去拜访,华世达很干脆地说:“我下午4点钟还有个协调会,这之前刚好有点空,你现在就过来吧。
”田晓堂看了看时间,已经3点多了,忙叫上甘来生,驱车来到县政府大院,不想华世达的办公室已进去了一个人,田晓堂只得先坐在秘书科等候。
一刻钟后,那个人从华世达的办公室出来了,田晓堂赶紧钻了进去。
办公室里却不见华世达的人影。
田晓堂猜测他大概是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就安心地在沙发上坐下,四处打量起来。
田晓堂看见华世达的老板桌后面,并没有按惯例摆放高背真皮转椅,而是搁着一把十分刺眼的普通木椅,先是有点惊讶,但马上就猜到了几分,对华世达的好感不由增进了一层。
坐阔大的高背转椅办公,身子只能欠着,其实并不舒服,时间一长就会腰酸背疼,远不如坐一把高矮、大小适中的木椅舒坦、实用。
可天下无数的领导却宁愿让身体受委屈,让腰椎、颈椎受折磨,也不想扔下高背转椅。
究其原因,不过是高背转椅高大、气派,与领导的身份相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