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直接顶破入口探入了林钰晚自己都没有玩弄过的地方。
“啊.........”
林钰晚痛得呼吸都停住了,但他痛苦的模样太让陈嘉乐兴奋了。
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快要爆炸了,手指所侵入的地方又滑又紧,丝绸一样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了上来,陈嘉乐几乎能想象到性器进入时的快感。
“没摸到处女膜,骗人啊林钰晚。
”? 陈嘉乐在床上太会弄人了,林钰晚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他眼泪被痛得大颗大颗往下掉,但丝毫不敢挣扎,他怕那根手指因为挣扎而给自己带来成倍的痛感。
“是不是处女膜有点深?换个东西进去找找?”
说话间,窄小得过分的洞口又被强制吞进去一根手指,林钰晚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下身烫得他止不住战栗,陈嘉乐一边指奸他一边用鸡吧在他的臀缝磨,黏腻的触感对林钰晚的洁癖心理来说又是另一种折磨。
“你放开我.......”
林钰晚双眼失焦,再没了那种居高临下的盛气,陈嘉乐满意极了,满意到他大发慈悲地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
“你不是要我死吗?”陈嘉乐用半个龟头抵着不让洞口合上,咬着对方的耳朵,轻声说,“小少爷,自己招惹人的时候就该有点数啊。
”
下一秒,陈嘉乐放开了禁锢着林钰晚的胳膊,在对方摔在沙发上的一瞬间不留一点温柔地操了进去。
呲啦
林钰晚失魂的那一刻好像听见了自己体内流血的声音。
陈嘉乐没有操过雏,更不会知道对于林钰晚这具畸形的身子来说,他的巨大性器会要了人的命。
但他太爽了,完全进去时那种紧致轻柔的吸附陈嘉乐从来没有体会过,处女膜破裂的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了一丝鲜血渗到了他的马眼里,射精的欲望猛地涌了上来。
他一分钟后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陈嘉乐看着身下毫无反应的身子,难得涌上了一点人性。
“一会儿就不疼了。
”? 说着,他缓缓动起了腰,以极慢的频率抽送着自己的东西,他很久没有无套做过了,林钰晚的穴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刚被操开就讨好似得吸附着男人粗硬的鸡吧,可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淫水,怕痛又馋。
渐渐的,陈嘉乐有些忍不住了,过度的快感让他放开了动作,林钰晚的喘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黑夜里,就像催情药一样弄得他越来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