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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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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端起一个药盅转过身来,神情似乎有点疑惑:你要帮什么? 祁殊:? 叫他来不是为了说炉鼎那事吗? 师尊叫弟子来就为了这个?祁殊指着顾寒江手中的药盅,眨了眨眼。

     那药盅里盛着汤药,还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所以,师尊今日是特意给他熬了药,却见他许久没回来,才会去藏书阁找他? 顾寒江点点头。

     祁殊: 顾寒江走到他面前:你方才说要帮我什么? 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一打岔弄得七零八落,祁殊支吾道,就是师尊近来修行不顺,弟子、弟子想帮助师尊 顾寒江明白过来:你这几日去藏书阁,是为了寻修行之法? 祁殊:是。

     顾寒江垂眸看他。

     这次,祁殊没有再躲开他的视线。

     他坚定地回望那双漂亮的眸子,像是要以此表达自己愿意舍身奉献的决心。

     当然,这份奉献中带了多少私欲,祁殊自己都不敢细想。

     最终,还是顾寒江轻轻叹了口气,移开了目光。

     阿殊,你不行。

    他叹声道。

     祁殊:??? 他每天都好好练功,现在修为也不低,他怎么就不行了? 祁殊当然没敢这么质问,只是更加认真道:弟子绝不是一时兴起,而且我 顾寒江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把那药盅递过来,平静道:先顾好自己吧。

    把药喝了,回去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

     喝完药离开顾寒江房间的时候,祁殊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想过师尊不会太快答应他,可他没想到那人竟然拒绝得如此痛快,一点考虑的余地都没留下。

     他到底哪里不行啊? 祁殊快步走回自己房间,啪地合上房门,倒回床上生闷气去了。

     另一边,顾寒江立在窗前,望着被对方摔上的房门,悠悠叹了口气。

     多么荒唐,堂堂凌霄仙尊,竞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徒弟起了儿女私情,要是说出去,天底下多半没人能接受。

     顾寒江自己也不接受。

     因此,在发现自己心思不净时,他只能选择闭关。

     不听,不看,不去见他,日子长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总有一天能消散。

     可谁让他的小徒弟实在是粘人。

     每日雷打不动去闭关的洞口寻他,吵吵闹闹,絮絮叨叨,叫他想不听都没办法。

     祁殊总以为,在那段顾寒江闭关的日子里,他从未出来见过他。

     可事实并非如此。

     顾寒江破过一次例。

     那是祁殊被代掌门遣下山的前一天。

     也是祁殊第十八岁的生日。

     他从山下买来一瓶酒,往灵虚洞前一坐,又开始絮叨。

     师尊,我今天又练了二十遍你教我的凌云剑法,已经不会出错了。

     可是前两天的论经课考试还是倒数,不过因为您闭关,论经长老想找人告状都找不到,今天都告到代掌门那儿去了。

    可他那么怂,哪敢管我啊。

     但我宁愿他向您告状,您出来训我一句也成。

     十八岁的祁殊坐在灵虚洞前,仰头喝了口酒,两颊都染上薄红:师尊,你答应每年生日都要与我过的,去年就失约了,今年还是不见我吗? 到底什么时候才出关啊? 祁殊的声音弱下去,渐渐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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