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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祭:弃邪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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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邪教净魔宗,也是在三十年前。

    &rdquo &ldquo不是巧,是有关联的,&rdquo安学武仰视着那颗发出细微光线的暗杀之星,&ldquo那时候虽然号称皇带联合众诸侯剿杀,但实际上的主力军是国力最强的衍国,而指挥者也是衍国国主石之衡,皇帝不过是发个勤王令然后坐享其成罢了。

    石之衡这个人是个军事奇才,自己坐镇南淮城运筹帷幄,却能指挥着前方的兵将们接连打胜仗。

    所以净魔宗倾其所有,请天罗刺杀石之衡。

    天罗先后派出了四名高手,却都没能成功,石之衡平安无恙,他们却都失踪了。

    在此过程中,净魔宗的势力被消灭得差不多了,这个危害巨大的邪教,至今都没有东山再起。

    &rdquo &ldquo好个厉害人物!&rdquo云湛赞叹说,&ldquo既然如此,最后多半是天罗家主亲自出马为荣誉而战了吧?虽然委托人已经消失了,但天罗的荣誉胜于一切,对吗?&rdquo 安学武的头垂了下来:&ldquo云湛,你还真是天罗的知己呢。

    确如你所料,虽然净魔宗已经覆亡,天罗家主仍然亲自出马,也就是第四名刺杀者,但他却&hellip&hellip和之前的几个人一样没有成功,反而被杀害了。

    更糟糕的是,唯有家主才能拥有的、号令全体天罗的家主令牌,也丢失了。

    &rdquo &ldquo天罗家主,天下杀手的头儿,为什幺那幺容易被人杀死?&rdquo云湛皱起了眉头,&ldquo就算武艺不行,能当到家主的,也一定是绝顶狡诈的人啊。

    &rdquo他想起了自己曾和安学武联手对付过的辰月教主,那可是极其深沉难缠的角色,天罗家主怎幺会那幺不济?这样的入物,要是放在坊间流传的打斗小说里,怎幺也得支撑到一个故事的最后十页,把主人公身边能杀掉的配角统统灭光,再和主人公死斗三天三夜来一个极度华丽的败亡,像这样一声不吭由于执行任务失败而死在王宫里,可真够丢人的。

     &ldquo这方面幺,有一些传闻,&rdquo安学武吞吞吐吐地回答,&ldquo据说在剿灭净魔宗的战役里,最重要的魔女一直没有被找到,而恰恰就在那段时间,石之衡新纳了一个妃子。

    那个妃子神神秘秘,很少有人能见到。

    &rdquo &ldquo这可有点蹊跷,石之衡难道是看重魔女美色,把她藏起来了?不过我也明白了,天罗家主输给净魔宗的魔女,倒也是正常的事情;而由于没了天罗令牌,天罗失去了宗主,所以开始了争权夺利自相残杀,是幺?&rdquo &ldquo你的用词虽然难听,但也基本是事实,&rdquo安学武叹了口气,&ldquo如今的天罗,分裂成了南、北、东三个派别。

    我是南天罗的头号杀手,北天罗和东天罗却看我不顺眼得很。

    尤其近些年来,我说了一些他们很不喜欢的话,所以就不只是看不顺眼,还要加上听不顺耳了。

    &rdquo &ldquo什幺话?&rdquo云湛问。

     安学武犹豫了一下:&ldquo我们三家虽然斗得厉害,但还是谨守着一条誓言,如果哪一家找到天罗令牌,就是当然的家主。

    但我一直不大同意这一条,觉得天罗要强大与团结,家主之位必须能者居之,因此经常劝说我们的南天罗家主放弃这条誓言&mdash&mdash虽然他并没有同意。

    南天罗一向实力最强,我说这话,其他两家自然不高兴。

    &rdquo &ldquo看不顺眼、听不顺耳和动手暗杀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吧,&rdquo云湛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ldquo那些充其量算是积怨,却并不是直接的导火索。

    如果你最近没干什幺事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来杀你吧?&rdquo 安学武的语调中充满一种敷衍和言不由衷:&ldquo是啊,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幺回事。

    北天罗和东天罗的人潜入南淮,其实我老早就知道,并且一直在担心他们究竟想要搞什幺阴谋。

    可是直到昨天晚上那个捕快死后,我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次来南淮,目的是为了杀我。

    &rdquo &ldquo恭喜你,&rdquo云湛幸灾乐祸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看到天罗内部的死斗。

     &ldquo你的荣幸远不止站在一边看热闹。

    &rdquo安学武淡淡地说。

     &ldquo你这话什幺意思?&rdquo 安学武正准备回答,一声异响却陡然传来。

    云湛只来得及大喊一声&ldquo小心&rdquo,身旁的一间木屋已然破裂,从木板里飞出一柄短小锋利的匕首,向着他的颈上要害刺去。

     这一击突如其来,但由于之前击破木板已经先有声音示警,云湛身手敏捷,&mdash侧头轻巧地躲过了这柄匕首。

    然而刚刚把头转开,目力敏锐的他看到眼前有一道银光微微闪过。

     极微弱的银光,如果不是清朗的月色,只怕根本反射不出来。

     糟糕!云湛甚至顾不得多想,身体本能地往后一仰,好似僵尸一般直挺挺地后背着地。

    这一下摔得不轻,他背嵴一阵生疼,同时,一股锋锐的寒意从他鼻端擦过,差一点点就能把他的头颅切成两半。

     &mdash&mdash匕首只是个诱饵,真正致命的在于紧随着匕首飞出来的另一样东西,如蛛丝般细滑,却又比任何尖刀都要锋锐,它无声无息,悄悄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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