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
我也只选到周一、周三和周五的课。
&rdquo
蕾克生气地转向我。
&ldquo什么？我还以为我们都会上周二、周四的课。
&rdquo
&ldquo我努力了，宝贝。
他们周二、周四不提供我这个级别的课程。
我给你发过短信。
&rdquo
她噘起嘴。
&ldquo天啊，那实在是太糟糕了，&rdquo她说，&ldquo还有，我没有收到你的短信。
我手机又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rdquo
她总是掉手机。
&ldquo让你高兴的事是什么？&rdquo埃迪问我。
这容易。
&ldquo让我开心的事就是现在。
&rdquo我说着，在蕾克的额头上亲了亲。
凯尔和考尔德同时发出了呻吟。
&ldquo威尔，那是你每晚的开心时刻。
&rdquo考尔德气恼地说。
&ldquo轮到我了，&rdquo蕾克说，&ldquo实际上，报名是让我开心的事。
我还没想到统计学怎么办，但我的其余四门课都如愿以偿了。
&rdquo她看着埃迪继续道，&ldquo我最倒霉的是被一个十一岁大的小屁孩抢走了最好的朋友。
&rdquo
埃迪哈哈大笑。
&ldquo我也想来。
&rdquo绮尔斯腾说，没有人反对，&ldquo我最倒霉的是今晚要吃面包。
&rdquo她打量着盘子说。
她倒是很有种。
我把另一片面包扔到她盘子里。
&ldquo下次你没有接到邀请就去一个肉食者家里做客，请自带素肉。
&rdquo
她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
&ldquo让我开心的事发生在三点。
&rdquo
&ldquo三点发生了什么？&rdquo加文问。
绮尔斯腾耸耸肩。
&ldquo放学。
我讨厌学校。
&rdquo
三个孩子全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好像达成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稍后要和考尔德谈谈这个。
蕾克用胳膊肘推了推我，朝我投来质疑的一瞥，我知道她和我心有灵犀，想到一块儿去了。
&ldquo轮到你了，不管你叫什么名字。
&rdquo绮尔斯腾对加文说。
&ldquo我叫加文。
我觉得不爽的是，一个十一岁大的小屁孩的词汇量居然超过了我的，&rdquo他笑着对绮尔斯腾说，&ldquo今天让我感到开心的事有点儿出乎意料。
&rdquo他看着埃迪，等着她的反应。
&ldquo是什么？&rdquo埃迪说。
&ldquo是啊，别卖关子了。
&rdquo蕾克补了一句。
我也好奇。
加文面带微笑地向后靠在了椅子上，等着我们猜。
埃迪推了他一把。
&ldquo快说！&rdquo她说。
他在椅子上把身子往前探，双手在餐桌上一拍。
&ldquo我找到工作了！在盖蒂斯，送比萨！&rdquo他看上去莫名的开心。
&ldquo这就把你乐成这样？你成了送比萨的？&rdquo埃迪问，&ldquo这更像是倒霉事。
&rdquo
&ldquo你知道我一直在找工作。
这份工作是盖蒂斯的，我们都喜欢盖蒂斯！&rdquo
埃迪翻了翻白眼。
&ldquo好吧，恭喜。
&rdquo她说，但语气一点儿都不真诚。
&ldquo我们能吃到免费的比萨吗？&rdquo凯尔问。
&ldquo不能，但我们能享受到折扣。
&rdquo加文答道。
&ldquo那这就是我的开心事，&rdquo凯尔说，&ldquo便宜的比萨！&rdquo有人因他而兴奋，加文对此感到很开心。
&ldquo今天让我倒霉的是布里尔校长。
&rdquo凯尔说。
&ldquo噢，天哪，她干什么了？&rdquo蕾克问他，&ldquo要不就更离谱，你干什么好事了？&rdquo
&ldquo不光是我。
&rdquo凯尔说。
考尔德把手肘支在餐桌上，试图遮住脸，躲开我的视线。
&ldquo你干什么了，考尔德？&rdquo我问他。
他放下手，抬头看着加文。
加文把手肘支在餐桌上，也想不让我看到他的脸。
他无视我的愤怒表情，继续吃东西。
&ldquo加文，你这次又教了他们什么鬼把戏？&rdquo
加文抓起两根薯条，分别朝凯尔和考尔德扔去。
&ldquo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给你们出主意了！你们俩每次都给我惹麻烦！&rdquo凯尔和考尔德哈哈大笑，朝他回扔薯条。
&ldquo我来告发他们，我不怕，&rdquo绮尔斯腾说，&ldquo他们是在吃午餐的时候闯祸的。
布里尔夫人在食堂的另一头，他们正想法让她跑起来。
人人都说她跑起来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我们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于是凯尔假装噎住，考尔德大惊小怪，来到他背后，猛拍他的背，假装给他实施海姆利克急救法。
这可吓坏了布里尔夫人！当她赶到我们那张桌子的时候，凯尔说他好多了。
他对布里尔夫人说，是考尔德救了他。
他没事了，但她已经叫人拨打了九一一。
不到几分钟，两辆救护车和一辆救火车出现在了学校。
隔壁桌的一个男生对布里尔夫人说，这整件事都是他们自导自演，于是凯尔被叫去了办公室。
&rdquo
蕾克身子前倾，怒视着凯尔。
&ldquo拜托你告诉我这只是个笑话。
&rdquo
凯尔一脸无辜地抬起头。
&ldquo的确是笑话。
我真没想到有人会拨打九一一。
现在好了，接下来一整个礼拜我都要留堂了。
&rdquo
&ldquo布里尔夫人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rdquo蕾克问他。
&ldquo我很肯定她给你打了，&rdquo他说，&ldquo你不是找不到手机了吗？你忘记了？&rdquo
&ldquo哎呀！如果她又打电话来叫我去开会，你就死定了！&rdquo
我看着考尔德，他在我的注视下躲躲闪闪。
&ldquo考尔德，你呢？为什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