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学院。
如果你想去卡内基音乐厅,
那练习吧,
练习,练习,
……否则你就只能给他们许多钱。
正如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2]说的,
写作就像其他任何事情一样,
只有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换来长进。
所以写吧,
失败了再重来。
把你的想法写下来。
呈现出来,
让文字沉淀,
然后修改。
不过,不要在打字的时候修改,
那只会让你的思维放慢。
找一种日常训练的方法,
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每天写博客。
那很有趣。
你写得越多,就会变得越简单。
写得越流畅,你就越快乐。
这不是为了学业,不是为了分数,
只是把你的想法写出来。
你知道你想要写下来。
所以坚持住。
把它作为一种训练。
胡乱写,乱七八糟地写,随心所欲地写,
也许最终
你写出来的是
真真
正正的
好诗。
观众开始欢呼时,我朝绮尔斯腾和那两个男孩看了一眼。
他们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
“该死的,”绮尔斯腾说,“这太精彩了。
简直不可思议。
”
“你们怎么现在才带我们来,威尔?这太酷了!”考尔德说。
他们好像都非常喜欢,这令我吃惊。
这天晚上的余下时间,他们都在专心地看表演,安静了许多。
绮尔斯腾不停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我不确定她在做什么笔记,但能看得出来,她真的很用心。
我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稍后要把我写的几首旧诗送给她。
“下一位,威尔·库珀。
”主持人叫道。
桌边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我。
“你要表演吗?”蕾克问。
我微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站起身,从桌边走开。
过去我表演的时候经常紧张,到现在还有点儿,不过更多的是感到兴奋。
我第一次来这里是和父亲一起。
他非常热衷艺术,音乐、诗歌、绘画、读书、写作,所有这一切。
我第一次看他在这里表演时只有十五岁,自此入迷。
我懊恼考尔德没有机会了解他的那一面。
父亲写的东西,凡是我能找到的我都保留着,甚至还有几张旧画。
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全都给考尔德。
等到有一天,他成长到足以欣赏它们的时候。
我登上舞台,调整好麦克风。
我的诗只对蕾克有意义。
这首诗只为她而写。
“我的这首诗名叫《临界点》。
”我对着麦克风说。
聚光灯很亮,站在台上的我看不到她,但我很确信她在微笑。
我不慌不忙地慢慢念,好让她理解每一个词。
还有二十四个小时,
我们的战争即将打响。
我们的四肢,
嘴唇,
和手的战争……
当战场两边的人
都同意投降时,
那临界点便
不再是障碍。
我不能告诉你我迷失了多少次……
或是你赢了多少次。
这个游戏我们玩了五十九周,
我得说,
得分是
零
比
零。
还有二十四个小时,
我们的战争即将打响。
我们的四肢,
嘴唇,
和手的战争……
终于不用叫停,
会给我们带来什么美妙的奖赏?
莲蓬头在我们头上,
水从我们头上淋到脚下,
在炸弹爆炸和枪炮开火抢占地盘前。
在我们倒地前。
在战斗前,在战争前……
你需要知道,
我还要再来五十九次。
无论要花费多少代价才能让你赢。
我都会再一次
再一次
再一次地
叫停。
我从麦克风前往后退,找到了台阶。
在通往小隔间的路上还没走到一半,蕾克便用胳膊圈住我的脖子,吻着我。
“谢谢你。
”她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
当我溜进小隔间时,考尔德翻了个白眼。
“你应该事先提醒我们的,威尔。
我们会躲进卫生间。
”
“我觉得写得很优美。
”绮尔斯腾说。
第二轮开始时已经过九点了。
“来吧,孩子们,你们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得走了。
”我说道。
他们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