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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死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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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风中摇曳,映得案上书信忽明忽暗。

    乔峰的战书墨迹未干,她却已听见自己心跳声震碎了烛光。

     "乔大哥约战段正淳?"她的声音像被刀割过的绸缎,"可这江湖上有几个段正淳?" 阿朱解下腰间金锁片,这是乔峰去年在雁门关外亲手为她戴上的。

    月光透过金锁的纹路,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镜湖边的花。

     "若他知道真相......"她忽然握紧金锁,指节泛白,"可这真相本就是柄双刃剑。

    " 阿朱对着铜镜系上面纱,忽然发现镜中女子的眼眸竟比三年前在聚贤庄时更亮,那是赴死之人独有的决绝。

    "爹爹,"她对着案上未写完的信轻声道,"女儿这一去,或许能替你还了三十年的债。

    " 马蹄声自远处传来,惊起满地落叶。

    阿朱将段正淳的玉佩系在腰间,忽然想起乔峰总说她身上有檀香味。

    她摸出银瓶倒出药丸,那粒九转熊蛇丸泛着诡异的青芒。

     "这药能暂时改变脉象,"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呢喃,"却改不了......" 她最后看了眼案上的信,墨迹在渐渐干去。

    阿朱化作一道黑影掠过窗棂,只留下案头半片撕碎的金锁片,在风中轻轻颤动。

     夜凉如水,镜湖桥畔的芦苇在风中簌簌作响,一场急雨看上去马上就要过来了,雾气漫过镜湖桥,芦苇丛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

     阿朱的指尖轻轻抚过段正淳的人皮面具,那是一种绸缎的触感。

    她望着桥下粼粼波光,忽然想起三年前杏子林初见乔峰时,他腰间酒葫芦也泛着琥珀色的光。

     马蹄声自桥北传来。

     她深吸一口气,袖中的软剑已滑入掌心。

    这柄剑本是段正淳之物,此刻却要用来斩断自己与萧峰的情丝。

    平静的湖面忽然碎成万片——他来了。

     "段正淳!" 声如裂帛。

    阿朱抬头时,正见萧峰立于桥头,腰间酒葫芦空荡荡的,像是个没有心的人。

    他眼中的火焰足以焚毁整座镜湖,却不知她此刻的心跳声比惊涛拍岸更响。

     雨来了,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银珠。

    萧峰望着桥头那道身影,觉得今夜的风带着铁锈味。

     那人负手立在石桥中央,锦袍下摆被雨中的风卷得猎猎作响。

     "段王爷好守信。

    " 声音像淬过冰的刀锋,"三十年前的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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