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里想象着旧神射日的故事。
就像那些从没见过爱,但一定要相信它存在的人类那样。
不顾咽喉处传来的压迫感,顾嘉则倾下身,抓住钟晏慈双腿的手忽然向上推起,一下一下掼向最深处。
钟晏慈被撞得后仰,双腿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勾紧了顾嘉则的肩背。
他明显有些不堪重负了。
冷茶的眼珠微微失焦,涣散地映射出顾嘉则的面孔,像一对剔透的玻璃珠。
只是他的手依旧稳稳卡在顾嘉则的颈间,下唇紧抿,汗湿的碎发遮在额前,眉眼带着些许意乱情迷,叫人如何也移不开眼。
顾嘉则睁大眼看着他,一眼不错。
长时间的缺氧让顾嘉则眼前的世界爬上了紫绀,紫色的天空,紫色的城市,紫色的墙壁,紫色的玻璃。
包括钟晏慈那张始终矜冷的脸,都变成了像那捧“醒也梦你”一样古怪而美丽的烟紫色。
“钟……”
他张开口,叫了半声,双眼失神。
随着胯骨向前重重一送,水柱般喷射而出,“套好像被我弄破了。
”
薄膜发出“噗”的一声,极其轻微,却在安静的夜晚里格外明显。
钟晏慈的双眼因错愕而微微睁大,扼住顾嘉则咽喉的手随之脱力地松开。
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顾嘉则的气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摁住钟晏慈弹动的身体,尽数射了进去。
这一次的分量还是很多,钟晏慈紧实的下腹甚至都隐隐胀大了一点。
他有点洁癖,握机甲的操纵杆前都要拿消毒纸巾反复擦拭,简直忍无可忍:“套破了就拔出去,谁让你弄里面的?”
顾嘉则制不住他,硬挨了两个大嘴巴,只得捂着脸,半情不愿地把自己抽了出来:“……对不起啊。
那个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
钟晏慈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不由得怀疑现在被顾嘉则拿来思考的是他的蛋蛋。
顾嘉则视网膜上蒙着八百层滤镜,全然没领会到钟晏慈眼神的含义,还以为搁这跟他温存呢:“刚刚表现怎样,爽吗?”
“不如打你爽。
”钟晏慈如实回答。
顾嘉则不以为意,自信道:“别嘴硬了。
不如以后多跟我来几次吧,什么时候想了就来找我,随叫随到,怎么样?”
联邦军校宿舍的私密性很好,就是床不够大。
等他回去一定重新订张EmperorSize的,免得滚不下。
想到日后的幸福生活,顾嘉则搓了搓烫得发疼的耳尖,尽力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