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抱到鞋柜上,继续发了狠地吻她,右手顺着她的衣摆探索,顺势延伸向上。
宋槐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玄关放着司机刚送回来的行李箱,她脚部不小心碰到推拉杆,把箱子推远了些。
滑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叫她分神,喘着粗气说:“现在还不行……跟对方约了晚上七点见,要来不及了。
”
段朝泠没听,触碰团团柔软的力道加重了些。
宋槐放软语气:“……等我回来再补偿你,好不好?”
“怎么补偿。
”
“你想怎样都可以。
”
段朝泠终于放开她。
抱着他平复了片刻,宋槐从柜子上下来,对着落地镜整理好穿着,又补了个妆,把已经花掉的口红涂匀。
段朝泠倚在一旁看她,顺带点了支烟,勉强压住横生的燥意。
见她盖上口红盖子,他平静开口:“真不需要我送你过去?”
宋槐摇了摇头,通过镜子和他对视,笑说:“你先在家好好休息,等睡醒了我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
段朝泠淡淡瞥来一眼,“我不一定睡得着。
”
听他意有所指的寡淡语气,宋槐笑了声,“如果早知道你今天回来,打死我也不可能和对方约在这个时候。
”
分开这么久,她的想念有过之无不及。
她或许比他更想把没完成的这件事继续做完。
跟段朝泠腻歪了会,宋槐依依不舍地出门,抓紧时间往老城区赶。
紧赶慢赶,到底还是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
等见了面,担心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解释完缘由,接连说了两句抱歉。
言语间不乏诚恳,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把先前的约定给收回去。
章暮也似乎并不在意,嘴里叼根烟,站在意式咖啡机旁,问她平时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咖啡。
宋槐顿了顿,快速扫了眼桌上放着的浓缩野莓汁,凭潜意识报出跟这牌子有关的饮品名称。
章暮也低着头,沉思十几秒,忽说:“这味道喝起来奇怪,难能又碰到一个喜欢的。
”
“又……吗?”
“我妻子没离世前,经常会发明一些特殊口味的咖啡。
你刚刚说的便是其中一种。
”
宋槐心里了然,“爱屋及乌。
看来您很爱您的妻子。
”
章暮也不明意味地笑出声,把舀出的咖啡豆扔进磨豆机里,“如何看出来的?”
“刚刚上楼的时候,我看见楼道的储物层里放了很多箱野莓汁。
”
几分钟过去,章暮也将咖啡端到她面前,坐在她对面,“这边离市里不近,宋小姐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