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踢大黄,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进了郝见仁刚打扫好的粪坑。
秽物溅起老高,沾了他满身满脸。
"啊——!"惨叫声响彻净房。
郝见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他分明看到,年轻弟子滑倒的瞬间,大黄的尾巴尖闪过一丝金光,而锈剑也在包袱里轻轻震动了一下。
傍晚,夕阳将云层染成血红色。
郝见仁带着大黄悄悄摸到百草园后门,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
玉衡长老已经等在那里,月光下的她宛如画中仙子,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长老..."郝见仁刚要行礼,就被打断。
"别装了,郝见仁。
"玉衡长老似笑非笑,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你以为遮住印记就能瞒天过海?"
郝见仁腿一软,差点跪下。
怀里的腐心草似乎突然变得滚烫:"长老饶命!我实在是走投无路..."
"起来。
"玉衡长老皱眉,袖中飞出一缕清风托住他的膝盖,"我没兴趣揭发你。
今天叫你来,是要你做件事。
"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盒,盒子通体洁白,表面刻着细密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明日午时,把这盒子放在药圃东南角的石缝里。
别多问,别多看,放完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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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见仁接过玉盒,入手冰凉刺骨,隐约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他刚想说话,玉衡长老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
"腐心草需配合晨露服用,子时采集最佳。
"
郝见仁愣在原地,手不自觉地摸向怀里的那几株蓝边小草——她怎么知道...?
回到净房的杂物间(这是刘管事"开恩"分给他的住处,其实就是个放扫帚的破棚子),郝见仁捣碎腐心草,按玉衡长老说的加入今早收集的晨露,喂给大黄。
老狗喝下药汁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毛色都亮了几分,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老黄,咱们这是上了贼船啊。
"郝见仁躺在硬板床上,望着从破屋顶漏进来的月光,"玉衡长老明显在利用我们..."
大黄打了个哈欠,把头搁在前爪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它左耳的伤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像是被什么利器整齐地削去了一块。
郝见仁突然想起什么,从包袱里掏出锈剑:"喂,你知道玉衡长老想干什么吗?"
锈剑一动不动,像是普通的破剑。
但郝见仁分明感觉到剑身传来微弱的脉动,像是心跳。
"装死是吧?"郝见仁撇撇嘴,"行,明天我去药圃,非得看看那七星蕴灵草长什么样..."
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
远处传来悠长的钟声,整整十三下,不正常的多了一下。
但郝见仁已经睡着了,梦里他看见九把剑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奇异的图案。
其中一把通体血红,剑身上缠着锁链,正发出痛苦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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