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个憨逼一样静止了半天，然后举起左手朝他挥了挥，带着傻笑。
“嗨。
”
齐尔的大半边脸掩在口罩下面，看不出神情。
然后他收回了视线，继续往前走，直到上了保姆车消失在人群的视线中。
上车之后，齐尔想起了顾思悠某次提到顾南和他说过的一些事，他对司机说。
“你等等开。
”
然后他对赵蒙说：“今天品牌方送的两双鞋你拿一双送给那位男生。
”
“啊？”赵蒙怀疑他是不是听觉出现了问题，什么男生？好端端的，他哥怎么想着要给别人送鞋了。
齐尔：“就是那群粉丝里最高的那位男生。
”
赵蒙瞪大了眼：“哥原来你这么宠男粉的吗？果然是物以稀为贵？你这宠的有点过头，这鞋是A品牌新出的限量款，市面上现在都还没有，全球一共也就限量1000双，价值两万你就这么送了？”
“嗯。
”其实他本来是想两双都送的，但为了给品牌方做宣传，一双他得自己穿，所以只能先送顾南一双。
“不是为啥啊哥，这么好的鞋你怎么不送我，去送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不服！我非常不服！”这双球鞋，哪个男人不想拥有，虽然他脚比齐尔大一码，但勉强也能穿啊！
再不济拿出去卖钱还能卖个两三万，让他亲手去送一个陌生粉丝，他坚决不干！
齐尔凉凉看他一眼。
“他是顾思悠的弟弟，我的小舅子，你服了吗？”
赵蒙：“……”
您家亲戚探亲方式这么独特的吗？我服了，服得五体投地。
车门再次打开，围在外面的粉丝还未散去，见车门开了又是一阵尖叫声。
只是这次下来的不是齐尔，而是他的助理赵蒙。
赵蒙提着装鞋盒的袋子拨开人群走到顾南身边。
顾南不认识他，一脸莫名其妙看着赵蒙。
赵蒙送他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直接把鞋盒塞到他手上。
“这个，是齐尔送你的。
”
“卧槽？哥哥今天送粉丝鞋？”
“啊啊啊我死了，为什么不是我！难道哥哥只宠男粉吗！”
“震撼我全家，论今天齐尔的迷惑行为？”
粉丝疯狂尖叫，按下快门拍下这幕。
赵蒙送完鞋后就走了，顾南抱着鞋盒一脸懵。
等他从知安走了出来，甩开了那群吵着要跟他买鞋的粉丝，顾南打开了鞋盒。
“卧槽，居然是这双？我真他妈做梦都没想到我能拥有它！”
顾南激动之下，选择和她姐分享这个消息。
“姐姐姐，我见到齐尔哥了！你猜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才齐尔也打了电话给她，和她说了顾南，发生什么她其实都知道了，只是故意想逗逗她弟弟而已。
顾南直接在电话里叫了出来。
“他送了我一双全世界男人都想拥有却注定没法拥有的鞋！我哥一定认出我了，还送了我这个，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