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最疼我了,一点点小伤你都会紧张好久!”
“现在我为了救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试图唤醒我记忆里的那个自己。
我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
“我疼爱的是那个心里有我的柳忆暖。
”
“不是那个在我婚礼当天,抛下我去跟别的男人拍真空艺术照的柳忆暖。
”
“更不是那个让我在礼堂等了一整天,拒接我一千个电话,然后还有脸指责我的柳忆暖。
”
我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顾执,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柳忆暖不再演戏,猛地拔高音量。
“是我不顾一切救了你们一家!是我!”
“你不感恩就算了,还揪着那些小事不放!”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梁彻那么优秀的人,我本可以跟他在一起的!”
她母亲在一旁立刻帮腔。
“就是啊小执!忆暖为了救你们才受伤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太伤人了!”
“忆暖从小到大多少人追,她都看不上,就看上你一个!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柳忆暖的父亲皱紧眉头,低声喝止。
“少说两句!”
我没有理会她母亲的道德绑架,视线依然落在柳忆暖脸上。
“第一,火势不大,浓烟虽然呛人,但我们自己也能找到门。
你冲进来,最多算是锦上添花,谈不上救命之恩。
”
“第二,小事?”
“在你眼里,什么才算大事?”
“梁彻让你陪他过生日,你推掉我们早就定好的毕业旅行,算不算小事?”
“梁彻心情不好,你在我急性阑尾炎住院时半夜跑去安慰他,把我一个人扔在病房,算不算小事?”
“梁彻需要灵感,你穿着我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