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始祖曾经在路过一个小村庄时,听到过一位老人教导着自己的孙子。
那位老人说:这个世界上,唯有一种‘东西’是最重要的,它能令你违背原则,改变思想,甚至放弃生命。
无惨那时对这样的话语嗤之以鼻,所以他冲进了那个村庄,杀光了那村子中的所有人。
在那双血红色的瞳孔中,冷酷的神色蔓延着,然后紧紧包裹住了那里面的恶意。
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东西’。
长着利齿的巨大怪物被灼烫的业火击中,然后发出了刺耳的嚎叫声。
那声音的穿透性极强,尖锐的宛如千根针同时刺入脑海。
鬼王已经无法再生,之前被灶门炭治郎用日之呼吸砍出的伤口中溢出黑红色的血液,然后被正在外围肆虐的火焰舔舐成灰烬。
炼狱杏寿郎的最后一击中还掺杂了他的血鬼术。
因此,只要他本人不死,这冲天的业火就永不会熄灭。
金发的青年轻巧的落在地面上,周身的火光服帖的缠绕在他身上,却没有一丝烧焦他的鬓发和衣领。
红色的斑纹混合着凝固的血色从颈侧一路延伸,绕过耳后,最终盘踞在眼角,让那本就凌厉上挑的眼尾染上更添了一抹充斥了艳色的戾气。
猎鬼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在火光中惨叫的鬼王,然后才缓慢的垂下了眼帘。
炼狱杏寿郎的目光逐渐移到了自己手中握着的日轮刀上。
他想要抬起它。
但那薄薄的雪刃却在下一秒,像是冰面上绽裂的缝隙一般,布满了斑驳的裂纹。
‘咔、咔’的声音清脆而微小,在鬼舞辻无惨的嚎叫声中显得微不足道。
那把才在青年手中握了一个多月的日轮刀,因承受不了血鬼术和炎之呼吸所施加的双重力量。
终于,碎裂了。
“....炼狱、先生?”身后传来了属于红发少年的那不确定中饱含着担忧的声音,“您没事吧?”
回过身,杏寿郎抬起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顿了顿身体,然后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唔姆!完全没事哦!”
耳边环绕着的依旧是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场的鬼杀队队员们闻言都放下了心。
“总之,人没事就好。
”双手合十的悲鸣屿行冥点了点头,开着通透视觉的他能够很直观的看到杏寿郎身体内的情况。
“.....”站在岩柱身后的富冈义勇看了看金发青年手中那碎掉的日轮刀,然后又瞄了瞄他的神色,“炼狱,会修好的。
”
“哼。
”瞥了一眼黑发的水柱,一直与他不对付的不死川实弥难得的没有出口呛声。
“话说回来,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