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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除了灭蛇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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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运达绝对愿意选择她。

    着力于赵德良?赵德良的首要目标肯定是雍州市市委书记,同时获得雍州市长的可能性很小。

    他只能将她安排到雍州以外城市。

    那样的职位,王禺丹看不中,不想去。

    王禺丹分析说,作为权力制衡的双方,无论是赵德良还是陈运达,手里都会有一个名单。

    这就像打牌,有些牌,是一定要送出去给对手吃掉的,另一些牌,就算不是太强,也一定要想办法打成王牌。

    王禺丹这张牌,掌握在陈运达手中,很有可能成为王牌,可一旦转人赵德良手中,则无疑就是弱牌废牌了。

     谈过王禺丹,接着便谈邱萍。

    邱萍这个职位,再往上升,可能性已经非常之小。

     她是作为交际能人被提拔到这个职位的,大概没有哪一个领导会认为像她这样的人,在行政管理方面有过人之处。

    何况,处在她这一职位,需要八面玲珑,为每一个领导都服务好。

    表面上,她和每一个领导都有很深的关系,可领导在用人的时候•就会考虑她是否完全忠诚于自己的问题。

    最后自然谈到欧阳将,谈到杨大元举报逃税一事,王禺丹便说,看吧,不信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邱萍说,现在可就麻烦了•他成了你身上的虱子,时不时咬你一下,让你痒得难受,你却对他无可奈何。

    王禺丹说,如果仅仅是虱子倒还好说,毕竟只是痒一下。

    我更担心他是一条毒蛇,现在他已经醒过来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反咬你一口,就算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欧阳佟说.你别吓我。

    王禺丹说,我吓你?你等着哭吧。

     几天后,文雨芳过生日。

    早在一个月前,文雨芳就曾和欧阳件开玩笑,给他发短信说,老男人,今天你要请我的客。

    欧阳佟说,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文雨芳说,今天是我生日。

    于是,欧阳将买了生日蛋糕和鲜花,又订小包房替文雨芳过生日。

    见了面,文雨芳坏坏的笑露了底,欧阳将意识到上了当,便追问文雨芳。

    文雨芳一口咬定,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

    欧阳将不信,要文雨芳将身份证拿出来验证,文雨芳不肯。

    好在包房里就他们两个人,欧阳佟便放肆大胆起来,威胁她说,你拿不拿,不拿我就抢了。

    文雨芳说不拿,欧阳佟便作势要抢,趁机对她进行了搜身。

    其实他很清楚,女士的衣服一般是没有口袋的,就算有,也不会将任何物品放在口袋中,她的身份证,一定在她的包里。

    他根本不去搜她的包,而是将她按在沙发上,在身上搜。

    她因此大笑,笑过之后说,不和你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有代沟。

    他说,你连口袋都没有,哪来的袋沟?只有乳沟。

     欧阳佟说这话的时候,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怀好意地拍了拍。

    她一把将他推开,说流氓,讨厌。

     被推开的欧阳佟装着恍然大悟状,一拍自己的脑门,说,百密一疏,我将关键部位漏掉了。

    说着,作势要扑向文雨芳。

    文雨芳以为他要借机攻击自己的下部,惊叫着躲开。

    欧阳佟便趁此机会,将她的包抓在了手中。

    她发现上当,又扑上来抢包,却并不真的抢夺。

    很快,欧阳佟搜出了她的身份证,发现她的生日在一个月之后。

    欧阳佟说,好哇,你成女骗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倒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双脚抵抗他的进攻,同时说,我没有骗你,身份证上是我的阳历生日,今天是我的阴历生日。

    欧阳佟略想了想,知道这个月不是闰月,立即明白她说的是假话。

    倒也不揭穿她,玩玩闹闹地过了这个生日。

     到了真正生日的前一天,欧阳佟给文雨芳发短信,说,四分之一世纪前的明天,有一位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开始了她的人生体验。

    这位可人的女孩诚挚地邀请阁下参加她的生日宴,请务必参加。

    不久,他收到文雨芳的回复,这位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他说,五百年前,她和我有一个约定。

    她问,什么约定?他说,五百年轮回之后,和我携手走完一生。

    她说,奈何桥头的那个死老婆子害死人,一碗孟婆汤将她五百年前的记忆格式化了。

    他说,恰好我有备份,可以自动恢复。

     后来,他征求她的意见,问她希望生日怎么过。

    她说,由你安排。

    他说,那就到我家里来吧。

    她说,不是陷阱吧?他说,是。

    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将破一个先例。

    她问,什么先例?他说,你是我家的第一个客人。

     欧阳佟没有说假话,自从单位分了房子,他还真没有请人在家里做客,包括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都不曾在他家里逗留超过一个小时。

    电视台偶尔有人进入他的小空间,那也仅仅只是打个转就离开。

    他的女性朋友不少,彼此有性关系的也多,可还从来没有人获得过他的邀请。

     第二天下午,文雨芳没有上课,三点钟就到了电视台。

    他并没有下楼去接她,而是告诉她门牌号码,让她自己找上去。

    文雨芳找到后,想按门铃,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又怕敲错了门,只好给欧阳修发短信。

    欧阳佟将门打开,文雨芳一脸激动一脸害羞地站在门口,顿时有一股很浓的香味扑面而来。

    欧阳佟做了个请女士跳舞的动作,文雨芳跨了进去,欧阳佟返身关上门,见文雨芳站在客厅中发呆。

    她自然会发呆,因为客厅里到处都是鲜花,简直就是一个花店。

    欧阳佟没有理她,走到沙发边,拿起一只花环,挂在她的脖子上,然后说,宝贝,生日快乐。

    他以为文雨芳会有什么动作或者语言,但是没有。

    他颇有些惊讶,认真去看她,发现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双眼下面竟然有两串晶莹的泪珠倾泻而下。

     欧阳佟吃了一惊,拉住她的手臂,关切地问,你怎么啦?不会是激动吧?她还是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眼泪哗哗地流。

    欧阳佟轻轻拉了她一下,想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却没有拉动,她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于是大胆了点儿,伸手去揽她的腰,发现她并没有拒绝,便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的想法是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不料她却一下子钩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他只好放弃了将她搁在沙发上的念头,转过身,自己坐到了沙发上,而她,仍然紧紧地搂着他,缩在他的身上。

     他看了看她那张漂亮的脸,脸上梨花带雨,让他心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爱意冷意。

    他情难自禁,便弯下头,去亲她脸上的泪痕。

    她的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脸竟然向上抬了抬。

    他认为这个小动作代表了一科主动,便让自己的唇向下移,碰到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烫,因为有很多泪水,也很成。

    最初,她的唇是紧紧闭着的,他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挑弄她的唇。

    令他心花怒放的是,她竟然将唇张开了。

    他因此长驱直人,两人开始疯狂地吻起来。

     欧阳佟是那种对女性身体有痴恋情结的男人,每接触一个女人,他都要仔细地欣赏她的胭体。

    如果这具胭体有瑕疵,他的兴趣就会大减。

    如果白璧无瑕,他就会非常迷恋。

    他的人生历程中,几次恋爱,都与那具胭体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可这一次,他并没有兴趣欣赏这具胭体,原因很简单,因为文雨芳的身体不设防,他也就对这具不设防的胭体失去了兴趣,只想早点解决自己膨胀的欲望。

     风收雨歇,他要抽身而退,她却不让,紧紧地搂着他,不肯松开。

    他只好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竟然有咸味。

    他抬起头看她,发现她又一次流泪了,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

    他说,我是不是遇到泪仙了?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他问,为什么这样说?她说,我明知道到这里来,是送羊入虎口,可我还是来了。

    他暗想,还送羊人虎口?你是羊吗?还不知谁吃了谁呢。

    她问,想什么呢?为什么不说话?他说,听你说呀。

    她说,是不是在计算,我是第几个?他说,我说真话,你信吗?她说,你说吧,我不弱智。

    他说,我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女人。

    就连我妈我姐,进人这里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尽管类似的话,他说过两次,可她显然不信。

    他说,信不信由你。

    她问,那我算什么?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想开这个戒,可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她说,哪怕你说的是假话,我还是一要感谢你。

    他说,真的?她说,大概从十岁的时候起,就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了。

    他说,不会吧,你的爸爸妈妈也不记得?她说,他们只顾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记得,大概也没时间去记。

    欧阳佟明白了,这是个缺少爱的孩子。

    尽管如此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爱情赤字。

    如果说,此前对她还有些感觉的话,今天之后,他对她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他正想着心事,她突然惊叫一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说,我不杯孕吧?他觉得好笑,暗想,你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清纯?他不理她,转身进了卫生问,准备清洗自己。

    岂知进人洗手间一看,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有血。

    他想,她可真会装,都来例假了,还说会不会怀孕,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洗干净了自己出来,见她并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在房间里打着旋儿。

    看见他,便急急地说,都是你,我可告诉你,如果我怀孕了,我要杀了你。

     他冷冷一笑,说,你刚来了月经,怎么可能怀孕?她说,不可能,我才来了十天。

    每个月都很准的。

    他往沙发看了一眼,那里有一摊血。

    他说,你自己看吧。

    她看了一眼,脸猛地红了,继而愤怒,质问他,你说这是月经?他说,不是月经是什么?她说,我以为你是高手,原来你是白痴。

    她说着,开始穿衣服。

    他有点发愣。

    不是月经难道是处女红?不可能。

    如果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抗?他接触过的女人不少,但从未接触过处女,对于处女并不熟悉。

    按照他的理解,如果是一个没有性经历的女人,一定会非常害羞吧,怎么可能完全对男人不设防?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穿好衣服,并且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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