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77章

首页
虽然不会特意去炫耀什么,但像这样俩人都睡得半醒不醒想牵着手的时候,那就很坦荡地牵着走,谁爱看谁看。

     但其实现在的环境宽容度是很高的,大部分人基本都能做到平常心对待,看见两个男孩子牵着手走路或许视线会有所停顿,然后再平静地转开视线。

     他们再一次回了这座城市,刑炎生在这张在这,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对这里只有恨,只想赶快长大了逃离。

    然而现在真长大了,发现当初的那些恨早就一点点散了。

     那些曾经执拗的坚持,走过了发现不过就是自己给自己画的圈。

    人生永远有真正有意义的追求,永远都有需要去做的事。

     老房子锁着门,新换了锁头,钥匙还是老规矩夹在一处砖缝里。

    秦放摸出钥匙开了门,院门推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意外。

     本来以为院子里会有点荒,但是没有——司涂的花还在,而且长得很好。

    或许已经不是曾经的花了,可能换过一批,两批,但推开院门的那一刻,恍惚间真的觉得那个永远温和的少年好像从未离开。

     秦放长舒了口气,再次攥了刑炎的手,俩人一起走了进去。

     屋门没锁,一拧把手就开了。

    他们以前也经常只锁个院门就走,因为其实也没什么能丢的。

    这栋小楼里最贵的东西就是那架旧琴——确实很旧了。

     俩人把东西放去他俩房间,柜子里封好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搭到院子里晾着,不然会有点潮。

     这里他们很熟悉,尽管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锁了院门,他们又一起去看了司涂。

    司涂的碑周围很干净,看得出时常有人过来。

    秦放前段时间还和宫琪联系过,她休年假回家的时候秦放还和她一起吃了顿饭。

     秦放其实担心过她,一个人守着一栋老房子,守着一份会变得越来越久远的记忆,这样的人生听来太遗憾了。

    宫琪当时摇头说:“我不会钻牛角尖的,我跟司涂说好的。

    我觉得该放下了的时候我会放下的,我答应过他这一生不会让自己过得很辛苦。

    ” 她笑着说:“所以不用担心我,我只是还想陪陪他。

    ” “快两年了。

    ”秦放蹲下去,拍了拍司涂的碑,浅浅笑着,“都两年了每次想到你我还是觉得不适应,总觉得你还在。

    ” 秦放又问他:“给你的星星揣好了吗?” 刑炎在身后“嗯”了一声。

     秦放回头看他,才笑着摇头跟他说:“我没问你,我问司涂。

    ” 他送司涂星星的时候只有宫琪在,也只有她知道。

    秦放冲司涂的照片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撒娇精最近太能吃醋了,先不告诉他吧。

    ” 刑炎不是那种会对着墓碑说话的人,所以他只是一直站在那里看司涂,后来蹲下来给他擦了擦照片。

    他总是沉默,但是现在的他比起从前还是有变化的。

    人在孤独中恨世界,和充满希望地爱着人,眉眼间都不一样。

     从司涂那回来,俩人在外面吃完饭才回。

    上午那会儿困得睁不开眼,结果现在天黑了也晚了,反倒谁也不困了。

    秦放踩着院墙爬上屋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