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便把屋中的其它人都清了出去。
门被关了上。
再接着程梨便见他直直地朝她走来,到了她身前,昂藏的身躯俯下,一下子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奔二楼。
“你干什么?”
程梨挣扎,推打了他几下。
“你犯病了是不是?!”
萧怀玹不语,待得到了二楼她的卧房,把人放了下,紧接着便扯开了衣服,欺身逼近,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说干什么?嗯?”
“敢爽约,在你心中,朕已轻如鸿毛,是不是,嗯?”
他开了口,脸色严肃,声音表面颇冷,却还是与从前有着很大的差别,不大,好似是质问,言语之间却又分明含着卑微,俊脸靠近:
“要怎样?要朕怎样?朕连醋都不再敢吃,还不行?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一直拒绝朕,不要朕,不要朕的孩儿,是在等他?不让朕问那事,不准朕提,甚至不告诉朕他已脱离危险,活了下来,怕朕杀了他?嗯?说话......”
俩人呼吸交缠,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程梨心口一起一伏,呼吸急促得厉害,尤其听了他的话,柔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声音也小之又小,怕隔墙有耳,给人听到一般,眼中依然含着倔强:“不想说就不说,和你,也没关系!”
“没关系?”
萧怀玹扯了下唇:“没关系你不敢说?那现在,朕知道了他没死,你怕不怕?你说,朕会不会杀了他?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你到底爱谁?爱他还是朕?说,把那夜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朕说出来!”
程梨眼睛水汪汪的,心口“砰砰”地跳,越喘越厉害。
她是不想说么?
她不是不想说。
但谁会信?
萧知砚不信,她觉得他萧怀玹也不会信。
他萧怀玹比萧知砚有过之无不及。
阿古拉和张念学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他就把他们给杀了。
前几日看病的书生不过跟她多说了几句话,他就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