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 锈红的剑刃从中折断,剑尖旋转着飞上空中。
随后,剑圣手中的礼仪用剑——, 【是我】 【————】 【是我,赢了】 圣剑落地发出清响,而绣剑那歪斜的断口正抵在剑圣的喉头。
时间在这一幕静止了,所有人都明白了。
——剑圣,败北。
【比我还要弱的你,已经没有持剑的理由】 【如果,我不持剑的话……谁来】 【你挥剑的理由我来继承。
你,只要成为我挥剑的理由就好】 上衣的风帽被拨下。
在沾染红褐色污渍的风帽下,维鲁海鲁姆板着脸瞪着特蕾西亚。
特蕾西亚,对着维鲁海鲁姆的表态微微摇头。
【真是过分的人。
把别人的觉悟、决心,所有的所有,都浪费了】 【这些浪费了的,全部都由我来继承。
你只要忘记握剑这回事安心地……是啊。
一边养花,一边在我身后安稳地生活就可以了】 【在你的剑的,保护下?】 【是的】 【能保护我吗?】 【是的】 把手放到抵着自己的剑身上,特蕾西亚向前踏出一步。
两人在气息可及的距离,面对着面。
转动在湿润眼眶中的眼泪,在特蕾西亚的微笑中落下, 【喜欢,花吗?】 【开始不讨厌了】 【为什么,要挥剑?】 【为了守护你】 脸颊相互靠近,距离缩短,最终为零。
【爱我,吗?】 【——不知道】 转过脸去,生硬地回答道。
这是,被剑舞所感染的众人终于回归自我,卫兵们一口气围拢上来。
看着逼近的卫兵中那些熟知的面孔,维鲁海鲁姆耸了耸肩。
特蕾西亚对他这冷淡的态度鼓起了脸。
就仿佛回到了那一天,两人在那个地方,一同眺望花田谈笑的那段时光。
【有些事情,还是希望别人说出口的哦】 【啊——】 挠着头,尴尬地抽搐脸颊,维鲁海鲁姆无可奈何地转向特蕾西亚,靠近她的耳边, 【总有一天,想说出口的时候会说的】 这么说着,把害羞用话语掩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