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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皇上的名声与兄弟之情,你早该自己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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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听不见声音,天气闷得人喘不过气,雨将下未下,反催得人着急,恨不得来场雷声轰轰的暴雨,发泄干净那乌云的阴霾才算完。

     “哀家有话问你,随哀家回寿康宫吧。

    ” 齐瞻月眼皮开始狂跳,是不好的兆头,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磕头应下,又转头以太后能听见的声音对秋棉说到。

     “你先将这墨带回去,交给于喜公公,东偏殿要的急,别耽误了。

    ” 当着太后的面,奴才交谈事物,是不能窃窃私语的。

     秋棉眼神紧张,从齐瞻月的手中接过了那装在盒子里的双龙供珠纹御墨。

     言毕,齐瞻月行礼起身,已走至队伍的末尾。

     秋棉跪着等待太后仪驾离去,记着齐瞻月嘱咐的“别耽误了”,站起来快步回了养元殿。

     寿康宫内很寂静,只是现还不是点烛火的时辰,天阴光弱,屋里有些晦暗。

     太后入座后,宫人忙碌地伺候奉茶,齐瞻月跪着,一直没听到太后的声音。

     许久,只听里屋槅上的自鸣钟‘当当’的两声。

     酉时了。

     齐瞻月想起上次来寿康宫还是三月前。

     那时太后只说,既进了养元殿,就好好当差,叮嘱关心皇帝几句,末尾又让她安于本分,后就去了院中站规矩。

     想来太后这样的身份,其实很不必要与她一小宫女嘱咐什么,只是赵靖就跟堵墙似的,油盐不进,面也不见,太后实在无法,才只能在她身上开刀。

     齐瞻月惴惴不安,听见太后似是点了烟杆,才终于迎来了问话。

     “皇上最近可还安好?” 这话有些蹊跷,以母子情谊不必问,更深的是,不该问她。

     齐瞻月俯身,思绪两番答到。

     “回太后,皇上近日忙于朝政,有些偏头痛。

    ” 上位者传来一声轻笑。

     “难怪,这几日哀家也见不着皇帝。

    ” 果然了,还是和前朝提议恕裕王一事有关。

     齐瞻月身子埋得更低,声音也更轻了。

     “皇上政务繁忙,但一直是挂心太后娘娘的。

    ” 有铜制的烟杆轻敲于木几的声音。

     “那说来,皇帝对哀家倒是满腹孝心。

    ” 齐瞻月毛骨悚然,已不知如何应答,只将自己跪伏的背脊越发低顺。

     “这些年,哀家也一直病着……” 太后年近五十,身体康健,说病便是指心病。

     “药在皇帝那,他不肯医。

    ” 这病名裕王。

     “今年起,又添了些不痛快,皇帝忙,顾不上哀家,那哀家便自己医吧。

    ” 齐瞻月似有所感那“不痛快”指的是谁,已浑身开始战栗,但太后的这三句话,她一句也不能接,也不配接,整个人虽跪得得体,内心却已蜷缩了起来。

     寿康宫正殿明明开着门,可屋外雷雨将至,逼人得很,好似不见光亮的囚屋。

     太后有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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