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便不具备可以进一步行动的第三只爪儿了。
“你……感觉到了么……”陈涛可怜兮兮的问。
鹿小雨当然感觉到了陈涛的反应,只见他凉凉的扯起嘴角:“你太□□了,这样不好。
”
――谁说小心眼是女人的专利来着。
意外的,陈涛竟然松开了手,继而整个人乖乖的从床上退了下来。
然后,开始脱自己衣服。
“你干嘛?”鹿小雨目瞪口呆。
“那啥焚身了,脱衣服晾晾。
”陈涛一边说着,一边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扒自己。
鹿小雨看得心惊胆战,原来被别人扒衣服和看别人扒衣服的感觉是相通的。
外套,牛仔裤,毛衣,内衣,陈涛里里外外把自己拾掇的那叫一个干净。
都脱完了,跟米开朗琪罗的大卫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
鹿小雨被盯得头皮发麻,想不明白怎么自己这穿衣服的比人家不穿衣服的还不自在。
“你到底……”
鹿小雨的话还没说完,忽然陈涛光着身子又扑了过来。
鹿小雨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又被陈涛压住了。
这唱得又是哪一出?大力水手吃了菠菜才力大无穷呢。
难道搁陈涛这儿就变成了脱了衣服才能变身?
胡思乱想的期间,鹿小雨也没忘记奋力抗争。
仍然是之前的套路,左手抓陈涛的左手右手抓住陈涛的右手,可这一次陈涛却没乖乖的停住,而是两手同时用力把鹿小雨胳膊扭到后面然后把他整个人给翻了过去。
陈涛绝对是下了死力气,鹿小雨只感觉胳膊忽然间就麻了,根本使不上劲儿。
然后隐隐约约的就觉得陈涛在拿什么东西捆他手腕!电光火石间陈涛就捆完了,那速度跟特种兵拆枪似的。
鹿小雨很快又被翻了过来,接着就看陈涛跟土匪恶霸似的坐他身上邪恶的笑。
鹿小雨已经找不到形容词了,说他无赖都是对那俩字儿的玷污。
手腕被皮带咯得生疼,鹿小雨这是没手了,不然他绝对会抽自己俩嘴巴。
敢情人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容不迫准备的凶器!
任何的话此刻都是多余的,陈涛也不想说话了。
一口咬在鹿小雨脖子上,陈涛就像草原上的猎豹,恣意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而鹿小雨真的就像只无助的小鹿,无论怎样颤抖和瑟缩,却终是躲不开食肉动物的獠牙。
冷空气让鹿小雨的毛孔紧紧的缩了起来,衣服被褪了个干净,因为手被捆的,所以多数衣服都卡在了手腕那里。
但这并不妨碍陈涛接下来的动作。
如果说上一次因为醉酒而神志不清,那么这一次鹿小雨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陈涛带来的战栗……和疼痛。
每一下都似乎要深入骨髓,鹿小雨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撞散了。
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希望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却在陈涛灵活的指尖攀上他前端时彻底败下阵来。
柔和着疼痛的快感是怎样一种感觉,鹿小雨无法形容,但那个瞬间,他的大脑确确实实是一片空白的,他只能凭着本能低低的呼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