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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没有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
原本应该是三件套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不知哪里去了,剩下马甲和衬衫,领带系得倒还端正,看来是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香气隐隐约约,薄荷与玫瑰混杂在一块,还有其它说不出的香味,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古龙水,还是来自两个女人,闻言握拳,指甲顺势往掌心里掐了一下,居然会疼,这梦境未免太真实了,难道是穿越?
定了定神,闻言摸索衣服口袋,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一条手帕,一个钱夹。
他满怀希望打开钱夹,里面是一叠绿纸美钞,一些零钱。
还有,两张女人的照片。
身份证呢?!
……哦对,民国肯定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的习惯。
那他到底是谁?!
“三爷怎么还藏着别的女人的照片?!”左边的美人不满道,“您最喜欢点玛丽就算了,难道我们俩还比不上别的野花野草吗!”
“就是,沈少,听说您新开的那家照相馆,用的是德国最新进口的相机,拍出来的照片可好看了,上完色跟外头那些美人画完全不一样,能不能也给我们拍一张?”
为了争宠,一个叫三爷,一个叫沈少,都想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起码闻言知道了这具身体的姓氏。
他心事重重,美人贴在身上的火热也没有半点反应,倒是被她们聒噪不休闹得烦躁,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
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和大班匆匆赶来的挽留,闻言大踏步就往外面走去。
料峭寒风扑面而来,将里面的靡靡之音和脂粉香气冲散大半,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新问题来了。
离开这里,他要去哪?他能去哪?他从哪来?
闻言举目四望,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夜总会的招牌。
上海新世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