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到极致的片刻,他低下头,寻找阿钊的呼吸,深深地吻住他,还咬了咬他的喉结。
阿钊什么都给予的样子,让方焕觉得他简直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拥有无数的爱与耐心,花不完,也舍不得花完。
他忽然觉得被爱真的好了不起,有人能看见你、感受你、关注你,就算你是宇宙中再渺茫的一份子,在他眼里,你也是楚楚动人的生命。
真正的爱,原来是这样。
餍足过后,方焕躺在覃志钊身旁,像小动物一样嗅着属于阿钊的味道,有点像梧桐叶,是换了新的男士香水吗,还是为了蜜月旅行。
黑暗中,方焕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是什么,他都好喜欢。
也许是昨晚太快乐,第二天早上起来,覃志钊的右手臂不能动了。
方焕吓得瞌睡全无:“你不说没事吗?没事怎么胳膊成这样了?”在他印象里,阿钊一直很能打,干掉杀手都不是问题,怎么洗个澡还能把胳膊摔伤了,方焕心疼又郁闷。
原定计划不得不改变,方焕陪覃志钊去了趟医院,医生说他的手是轻微骨折,需要打石膏。
“What?”方焕再三确认,最后不得不听从于医生的建议,还安慰覃志钊:“没事,打石膏就打石膏,好得快一点。
”
就这样,三个小时后,两个人终于从医院出来,覃志钊右手臂包裹严实,脖子上吊着白纱布,正好把手臂支撑住。
方焕越看越想笑----这双能打泰拳的手,竟然也会骨折。
覃志钊见他笑就无语,说想抽烟。
“不许抽烟,我有哮喘----”方焕走在覃志钊前面,还时不时回看他,覃志钊知道他关心自己,要不然在医院也不会忙前忙后,还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但方焕现在看着有点幸灾乐祸呢。
他闷闷地想。
考虑到阿钊行动不便,原定游泳的计划改为坐游轮,这里风景很好,想来体验也不错。
临时购票当然比不了预定的商务舱,普通游轮上人挺多,方焕想着来都来了,凑合也能行吧,毕竟让阿钊回去休息,阿钊肯定不会同意。
这样的游轮别说入不入得了方焕的眼,他爹有一艘私人豪华定制游艇,从小他就体验得够够的,现在只觉得有阿钊陪着,去哪里、乘坐什么交通工具都无所谓。
哪怕只是跟阿钊坐一起晒太阳,也觉得很幸福。
下午三点的时候,游轮提供下午茶。
为了去医院看手臂,他们俩到现在都没吃午饭,覃志钊点了份牛排,还嘱咐服务生帮忙切好。
“想喝点什么?威士忌?”方焕顿了顿,“噢,你不能喝酒,那喝点西柚汁吧。
”说着,他转身朝吧台走过去,走了一段,又有点不放心,还回头看了看。
阿钊坐在靠近栏杆的位置,头顶上是把帆布太阳伞,他穿了件白T恤,除了石膏手臂有点突兀以外,单是他坐在那里,就是一幅岁月静好,方焕收回视线了。
等方焕再回来时,餐品基本上齐,但覃志钊没有吃东西,神色看来有些沉静,还时不时打量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些为难。
方焕一看就明白了----牛排没切,“waiter!”
可能是游轮上客人较多,又或者因为覃志钊休闲的穿着看起来不像富豪之辈,总之他受到了怠慢。
别的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