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模一样。
只是从前萧云谏的眼中多的是骄矜。
而如今,却因迷蒙,平添了几分柔意。
一如二百年前的自己初次见到他的时候。
即便他已为了救自己负伤,却仍是温和劝道:“快回去吧,这里危险。
”
刻在心底,记了许多许多年。
凌祉倏地便从回忆中脱身。
他看向面前的青鳞,正是二百岁年纪。
恰好与他救了自己又身负重伤之时相符。
萧云谏未得到凌祉的回应,仍奋力睁着双目,不动声色。
青鳞却是绞了下手指,道:“凌祉哥哥,你不是应了我,要带我去转转这坪洲府吗?”
凌祉哥哥。
又是这个忤耳的称谓。
前几日还是凌峰主。
这日便成了凌祉哥哥。
倒没见青鳞唤他一句,云谏哥哥。
不过想来也是。
他同青鳞,还要差上几十年的岁数。
怎能叫上一声哥哥?
萧云谏未言语。
只睁着一双困顿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向凌祉。
凌祉轻咳一声,道:“回去吧,云谏。
”
萧云谏瞬间塌下了肩膀,抿抿嘴,却仍是道:“好。
”
凌祉一双含情眼中神色繁复。
终是定在了漠然之上。
萧云谏勉强一笑:“不必管我。
”
回了房间的他便蒙上被子,昏天黑地地睡下了。
就像是在逃避一般。
只这一睡,险些未赶上时辰。
披星戴月地安置好了陷阱,他便又装模作样地进了满芳楼。
听着说书人惊堂木一敲,又是将他捏造的故事摆上了台面。
台下落座者皆唏嘘。
说书人又言说道:“这负心寡情的肖公子啊,便是日日眠花宿柳,去那——”
所有人呼吸一滞,等着说书人继续。
台下有一人撂了茶盏,随手敲了两下桐木桌子。
正欲转身离开之时,便听闻说书人又道:“去的就是那,满芳楼!”
萧云谏泼了整整一壶酒在自己身上,错乱着步子。
低垂的眼眸中却尽是清明神色。
从方才片刻起,他便只觉有一双眼眸凝视着自己。
许久未曾撒开。
待自己踏出满芳楼之时,那目光却是愈演愈烈起来。
青鳞被留于客来居。
那么现身的必定是专杀负心汉的蛇妖。
他七拐八绕地进了树林,将身后之人引向所设置的陷阱之中。
隐去自己身形后,他御剑在云端瞧着下方地上。
却见拿随着他的人转了几个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道:“真晦气,还以为是个肥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