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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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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腿分得更开,让他看到了粉红的内侧,他也亲吻那里,尝到她的滋味。

    她发出一声轻呼。

    “如果你那么爱我,为何还穿着衣服?”她轻声问,“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什么——呃,噢,噢噢噢——” 事后,耶哥蕊特几乎有点害羞,或者这对她而言算是害羞。

    “你干的那个,”一起躺在衣服堆里时,她道,“用你的……嘴。

    ”她犹豫半晌。

    “那个……南方的老爷跟夫人之间是那样的吗?” “我觉得不是。

    ”没人告诉过琼恩,老爷和他们的夫人之间干些什么。

    “我只是……想亲你那里,仅此而已。

    你似乎很喜欢。

    ” “是啊。

    我……我有点喜欢。

    没人教过你?” “没人,”他承认,“我只有你。

    ” “处子,”她嘲笑,“你是个处子。

    ” 他嬉戏般地轻捏离他近的那边乳头。

    “我原本是守夜人的汉子。

    ”原本,他听见自己说。

    现在呢?现在是什么人?他不愿细想。

    “你是处女吗?” 耶哥蕊特单肘撑起来。

    “我十九岁了,是个火吻而生的矛妇。

    怎可能还是处女?” “他是谁?” “五年前宴会上遇到的男孩。

    他跟他的兄弟们过来做买卖,有着跟我一样火吻而生的红发,我认为这人会很幸运,不料却是个软蛋。

    他回来偷我时,被长矛弄断了胳膊,便再没有尝试过,一次也没有!” “不是长矛就好。

    ”琼恩松了口气。

    他喜欢长矛,里克相貌朴实,待他友善。

     她捶了他一拳,“下流!你会不会跟自己姐妹上床?” “长矛不是你哥哥。

    ” “他是我村里的人。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真正的男子汉从远方偷女人,以增强部落的力量。

    跟兄弟、父亲或族亲上床的女人会受诅咒,生出体弱多病的孩子,甚至怪物。

    ” “卡斯特就娶自己的女儿。

    ”琼恩指出。

     她又打了他一拳。

    “卡斯特不像我们,更像你们。

    他父亲是只乌鸦,从白树村偷了个女人,但占有她之后又飞回了长城。

    她去黑城堡找过他一次,给那乌鸦看他的儿子,但黑衣弟兄们吹起号角,把她赶跑了。

    卡斯特身上流着黑血,背负着沉重的诅咒。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肚皮。

    “我好怕你也会那样,飞回长城去,再也不回头。

    当初你偷了我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 琼恩坐起来。

    “耶哥蕊特,我没有偷你。

    ” “你当然偷了我。

    你从山上跳下来,杀死欧瑞尔,我还没来得及拿起长柄斧,就被短刀抵在咽喉。

    我以为你会要我,或者杀我,或者两样都干,但你什么也没做。

    我告诉你吟游诗人贝尔的故事,告诉你他怎样从临冬城摘走冬雪玫瑰,以为你一定会懂,一定会来摘走我,但你没有。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

    ”她朝他腼腆地微笑。

    “但你也许正在学。

    ” 良久,光线在她周围游移不定。

    琼恩四下环顾。

    “我们最好上去,火炬快燃尽了。

    ” “乌鸦这么害怕詹德尔的子孙吗?”她咧嘴笑道,“上去的路很短,而我跟你还没完呢,琼恩·雪诺。

    ”她又将他推倒在衣服堆里,跨骑上去。

    “你能不能……”她犹豫地说。

     “什么?”他问,火炬开始飘摇。

     “再来一遍。

    ”耶哥蕊特脱口而出。

    “用你的嘴……贵族老爷的吻,我……我知道,你也喜欢。

    ” 火炬燃尽时,琼恩·雪诺已不再担忧。

     但他的负罪感又回来了,虽然比以前弱得多。

    如果这是个错误,他疑惑地想,为何诸神让它如此美好? 完事之后,洞内漆黑一片。

    只有通往上面大山洞的通道传来一点暗淡的光,大山洞里有二十来堆火在燃烧。

    他们试图在黑暗中摸索着穿衣服,结果马上互相磕碰起来。

    耶哥蕊特跌进池子里,冰冷的水令她尖声喊叫。

    当琼恩哈哈大笑,她将他也拉了下来。

    他们在黑暗中扭打,溅起水花,然后她又到他的双臂之中,原来他们还没有结束。

     “琼恩·雪诺,”他将种子撒在她体内时,她告诉他,“别动,亲爱的。

    我喜欢你在我里面,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们不要回斯迪和贾尔那儿去了吧。

    我们继续往里走,去找詹德尔的子孙。

    不要离开这山洞,琼恩·雪诺,永远不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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