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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 第三章 神殿没有蛋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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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逼问答案。

    乌龟硬上弓啊。

     掂量着那七样玩意儿,我愁眉苦脸。

    看起来样样都重要,其实样样又都不重要,尤其是现在&hellip&hellip我终于转过头问:&ldquo能不能给个蛋炒饭让我选?&rdquo不出所料,这个要求被大力地否决了&mdash&mdash真的很大力,原来乌龟咬起人来是这么痛的&hellip&hellip 没有蛋炒饭,我只好选了感情。

    刚一买定离手,荷官漠漠猛然把脚一跺,不见了。

    来如春梦,去似朝云,相识一场连再见都不说,真不讲礼貌。

     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从脚下那位三儿兄弟的壳上涌出血色的液体,来势极快,转眼已经淹到我的腰身。

    其质地犹如藕粉,黏附在我每一根毛发之上,重若铅石。

    我渐近灭顶,急忙咬紧牙关,闭住呼吸,谁知那液体竟能挤入毛孔,很快我便成了一具木乃伊,五脏六腑似乎都已被填实。

     这感觉前无古人,除非埃及法老王中了暗算,轮回期未满时就已苏醒。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吃,满肚子塞得铁硬,无力再动弹,我眼前终于昏红一片,陷入了永恒般的死寂。

    此时一死倒也干脆,悲惨就在于我仍然有感觉。

    四周温度升高,而我身上的泥浆开始变硬,滚烫地挤压着我,呼喊不出,无路可走,恰似堕入地狱前的幽黑冥地。

     我像只倒霉的叫化鸡,所欠缺者,一片荷叶而已。

     这时候,我心口有个地方猛烈地疼痛起来。

    无法形容的强烈刺疼,那里好似有一个疼痛的核电站,大幅度地放射,泄漏,运转,将四际周天彻底毁灭,彻底改变。

     我忽然想起来,小白在我和老娘的心上都种了一枚青蚨符,如谁有难,彼此感同身受&mdash&mdash此时疼到欲仙欲死,因何而起?是我遇难,抑或她有恙?若是因为我,煎熬如此,她能否受得了? 聚精会神地担忧,自然就忘记了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意识中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周围黏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不见就不见。

    我尝试挥舞手脚,身上覆盖的东西应声落下,金铁交鸣。

    我摸摸身上,妈呀,这釜底抽毛果然犀利,追随我朝朝暮暮好几百年的银毛啊,眼见稀薄了多少?以后我潦倒落拓时去变卖狐皮,还能卖得出什么价钱?一时火起,我挥着拳头大叫起来:&ldquo死乌龟,你玩我?&rdquo 那只叫漠漠的乌龟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出来,还在啃鸭脖子。

    天哪,怎么不使个惊雷劈了它? 它斜着眼睛看我:&ldquo讲话要文明。

    怎么样,泥浆浴美容效果如何?&rdquo 我含着眼泪秀出后腿,皮光肉滑,涂点椒盐,现成就是一道下酒菜:&ldquo火候过了点儿&hellip&hellip&rdquo 它一扭一扭爬上来,瞪着我胸口猛看:&ldquo哎呀,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rdquo 我往后一闪,几乎恼羞成怒:&ldquo干吗?我这是原身,难道也可以丰胸的吗?&rdquo 它&ldquo啧啧&rdquo称奇,吐出一根鸭骨头,摇头不已:&ldquo忘品洗剂强力无双,怎么收效甚微?莫非料不够了?&rdquo说着转头喊了一嗓子,&ldquo锅炉房,火烧旺点儿,重来一次。

    &rdquo 不顾我拼命挣扎,还是被回了一次锅,而且温度和压迫力度更甚。

    奇怪的是心口疼痛发作时却比之前淡了些。

    这样折磨我到底要做什么啊? 再次与漠漠面面相觑,它居然也满头雾水,像敲木鱼一样敲着我的脑袋,感叹道:&ldquo顽固啊,真顽固啊。

    没见过这样的,没办法,带你去见委员会吧。

    &rdquo它说完一头向墙壁撞了过去。

    我吓一大跳,虽说做叫花鸡做出活鸡确实是烹饪界一大丑闻,也不至于要自裁吧? 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四周光块陆离的井壁忽然间退了开去,冉冉展开,原来后面藏着一个小房子:龟裂纹石板铺地,高高的天花板上悬五色莲花灯,氤氲相照,馨风徐来,家具虽然少,品位都很独到。

    另有一束光柱,打在数米开外,极亮,极灿烂。

    光柱中有几位团团坐定,鸦雀无声。

     漠漠推推我,示意我走过去。

    到了这个地步,悠悠万事,无一能自己做主,走就走吧。

    靠近一看,我顿时两眼放光,眼前一张桌上摆着的物事不是其他,乃是我意中心中眼中无日或忘,梦萦魂牵的宝贝。

    久别重逢,真叫我无语凝噎,五味杂陈。

     赶紧凑上前去,眼不错地盯着台面,将最靠近我的那位一拍:&ldquo哎,让个座儿让个座儿,给我也试试手,好久没打了。

    &rdquo 那人头都不抬:&ldquo别讨厌,我手气正好。

    要换你换三喜,她快输疯了。

    &rdquo 我唯唯诺诺,赶紧问:&ldquo谁是三喜?&rdquo 那人随手一指:&ldquo对家。

    &rdquo对面一个尖细的声音&ldquo哇&rdquo地叫了起来:&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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