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样子免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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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只打破一堵墙?以我对这位世兄的了解,应该没有这么温柔才对。
此时脚下的地板忽然隐约有点儿颤抖,还有一种类似于鬼哭狼嚎的喧哗声传来。
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白弃:&ldquo你说的墙壁是&hellip&hellip&rdquo
他已经找出我家晚饭吃剩的盐酥虾大嚼起来,睫毛用两只晒衣服的夹子夹在头顶上。
听我问起,便天真无邪地拿着一只虾向窗外指指:&ldquo喏,我就站在广场上,对着你们的大厦外墙打了一掌。
&rdquo
他话音还没落,我惨叫一声,一头抢入老娘的房间。
她脸上白花花一片,居然横在床上睡着了。
我连被子带人一裹,绑上一根铁蚕丝,一头系在窗户上,把她径直往窗外一丢。
隐约听到她在梦中嘀咕:&ldquo哎,起风了,囡囡,去关窗。
&rdquo万恶的八婆,这份儿上还想着差遣我。
白弃何许人也?族中八百年以来,号称&ldquo斗商数第一,智商无限低&rdquo的不世出奇才,无论我这厢多么大惊小怪狗跳鸡飞,他那壁还在安心地吃虾,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说起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白弃一掌之下,把大厦打塌了一边而已。
那头是写字楼,现在应该没什么人。
可是力量波动传递过来,相邻的公寓楼好像也要遭殃了。
住在这幢楼里的笨蛋,一旦出点儿问题又没有电梯,连路都不会走。
邻居一场,还是要救一救的好。
我赤手空拳,连鞋子都穿反,冲到走廊上。
果然廊上的灯全都灭了,灰土弥漫,我家住在最高层,头上已经不时传来巨大的闷响。
估计会一层一层塌下来,等塌到某个程度,整个楼就会因为支架结构被彻底破坏而&ldquo哗啦&rdquo一声,跟我失手做出的那只豆渣蛋糕一样,万劫不复地瘫成一团。
我团团乱转,白弃却探出头问:&ldquo喂,你冰箱里为什么放着一团烂泥?而且好像很香的样子。
&rdquo他手里,正抓着那团壮志未酬身先死的豆渣蛋糕。
我气得倒仰:&ldquo小白,你是不是一定要等到火烧眉毛,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dquo
他费力地扬起眉毛,非常狐疑地朝天花板望去:&ldquo真的吗,什么事?&rdquo
想白氏手握全族兵权达一千三百年之久,白老头子辛苦支撑,死都没时间死,最后终于盼到生了个儿子,结果是这个品种。
苍天,苍天啊!
喊完这几句,我一把将小白揪过来:&ldquo喂,会聚气成胶不?&rdquo
一提到跟野蛮暴力有关的事情,这个家伙立刻挺直腰背,下巴傲慢地一抬,活像自己正在奥斯卡领奖台上发表最佳修行者得奖感言一样,慢吞吞地道:&ldquo聚气成胶者,雕虫小技也,我生俱慧根&mdash&mdash&rdquo。
等他这一通法螺吹完,我们就不用救人了,改埋人吧。
扯住他的睫毛一通急走,走到走廊尽头一脚把玻璃墙踢碎。
白弃偌大一个身躯,被我&ldquo呼啦&rdquo一声甩了出去,一面大声指导:&ldquo上去看看,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