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的表象，让李小白确定是这本书的是它的书页之间萦绕着一缕淡淡的黑气。
杨羽看着那句话，脸色不由有些发白。
他当然看不见那缕黑气，但他认得这个字迹，的确是缈缈的。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应该要相信谁。
事情发展到现在，杨羽的心情愈加复杂。
李小白显然并没有要骗他的理由，不论之前缈缈有没有对他说谎，她昨天晚上的确是在他面前演了场戏，骗了他。
也许他应该觉得受伤，或者后怕什么的。
但杨羽却并没有这样的情绪，纷乱的思绪平静之后，只是觉得悲哀。
为书中被负心人伤害背叛的女子，为因为这些故事而伤怀怨恨的缈缈，为那些被缈缈伤害的人&hellip&hellip
杨羽合上手里的书，长长叹了口气。
李小白已再次蹲下身去整理他的书，一边问：&ldquo杨老师你现在怎么想？&rdquo
杨羽又过了很久，才轻轻道：&ldquo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缈缈再谈谈。
&rdquo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算是在听李小白的一面之词，就算真的被骗也好，他也想听缈缈亲口说出来。
李小白笑了声，&ldquo唔，我也想见见这位缈缈小姐呢。
&rdquo
&ldquo但如果她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吧？&rdquo
这句话说出来，杨羽竟觉得自己心头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一想到真的永远也见不到那白衣如雪的女子，心就莫名地揪痛起来。
李小白道：&ldquo如果它真的就此收手悔过，也算好事。
但对于大部分的妖魅来说，有些事情，就像毒瘾，一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既然有了前十个，必然就会有第十一个。
&rdquo
杨羽反射性地抬起眼，道：&ldquo在没找到她之前，我还是不相信她会是害人的妖怪。
&rdquo
李小白一摊手，&ldquo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之前，我的确没有办法向你证明。
除非抓到它现行，不然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rdquo
杨羽沉吟着没说话，李小白却突然一拍手，道：&ldquo对了，这样说起来，我们倒是可以先准备一个受害者来试试看。
或者它会上钩也不一定。
&rdquo
杨羽皱了眉，&ldquo但你怎么知道她会找谁？&rdquo
&ldquo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嘛，我们有一个现成的哦。
&rdquo
杨羽问：&ldquo谁？&rdquo
&ldquo我家阿夜嘛。
&rdquo李小白回答。
杨羽不由一怔。
面前的女生已笑眯眯道：&ldquo阿夜他啊，手里有书的时候，也是文质彬彬儒雅斯文的书生型美少年啊。
&rdquo
她顿了一下，又补充：&ldquo何况，他本身就是会吸引那些东西的体质！&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