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p&hellip&rdquo我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一屁股坐到街边,看着来往而过的行人,还有时不时投来的奇怪目光,免不了心浮气躁。
不如不结婚。
这句话一直在我心里挠。
我开始笑话自己,难道,我又开始不停地跑了?以为永久的停下,只是个笑话?
&ldquo你还没有走太远,回去的路也还认得。
&rdquo子淼在我背后,不上前,不走开,还是刚刚好的一步距离。
&ldquo不回去!&rdquo我瘪着嘴,下巴搁在膝盖上。
只在他面前,我会像个孩子。
我现在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往左还是向右,走远还是回去,我想都不愿意去想,烦,只是烦。
这种属于人类的,俗气的不良情绪狠狠拽住了我。
这时,手机响了。
我挂断,又响,再挂断,再响,冤魂不散。
&ldquo喂!&rdquo我屈服了。
&ldquo我失恋了&hellip&hellip&rdquo九厥久违的声音在电话那端颤抖,很夸张的哀怨几乎要顺着听筒喷出来。
&ldquo可以理解为,我不用准备红包了?&rdquo我突然很认真,也很坏心肠的笑了,&ldquo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rdquo
&ldquo没良心的老妖婆!!&rdquo我的电话在对方的高音量下人工震动着。
挂了电话,我站起身,回头对子淼耸耸肩:&ldquo看来你不见他都不行了。
现在,他需要友情。
&rdquo
&ldquo你自己呢?&rdquo他笑着问。
&ldquo我需要冷静。
&rdquo我拽上他,&ldquo走,喝酒去。
&rdquo
子淼便由了我,拖着他朝前走。
刚走没几步,一直四平八稳的地面没来由的晃了晃,一股从地底深处冲撞出的力量,被遏制在了近在咫尺的地方,找不到出口的它,无奈地朝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这样的异动,似乎连身边的那些普通人类都感觉到了。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牵着母亲的手,仰起头道:&ldquo妈妈妈妈,地在晃耶!好吓人!&rdquo
&ldquo傻孩子,是刚刚那辆大车子开过去,把地给震晃悠了。
快走,别老在高楼下。
&rdquo母亲宽慰着孩子,快步走了。
同一时间,斜前方又传来一阵异响与骚动&mdash&mdash
几百米开外,一处修建中的大楼无端垮了三分之一,看着那落了一地的防护网与钢筋水泥,人们的惊呼跟腾起的烟尘一道,滚滚而来。
&ldquo哎呀,刚刚是地震吗?&rdquo
&ldquo好像是啊!&rdquo
&ldquo不可能呀,咱这座城市也不是在地震带上啊!&rdquo
&ldquo谁说不在?!你自己回去查查,我们附近的那些城市,都有过地震史呢!我还纳闷儿呢,为啥咱们忘川从来没地震过!&rdquo
&ldquo怎么说话的你!&rdquo
事发现场,猜疑不断。
我低头看地,一条细细的、并不起眼的裂纹,从脚下往前延伸,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