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战争之神暂时离开了这个令他稍稍爽了一回的城市,移身千里之外的硌城,那有他感的东西正在进行。
在肯定飞虎军已移师远去后,耀阳马上挥军进迫硌城,不过他不像姜子牙般想也不想就狂攻猛打,人家西正本钱雄厚,折损个三、五万,不过一轮阵痛,但曜扬军若折损三、五万,那就不是痛,而是折筋损骨的重创。
即是不能蛮干,那就只有智取一途,可惜的是,无论北伯侯崇侯虎还是硌城守将荼安都极不配合,两军一左一右的遥遥相望,玛成倚角,任耀阳百般挑逗也全心全意地坚守,摆出一副老子就是缩头乌龟,看你怎能奈得我何的样子。
一连数天的徒劳无功,曜扬军中众将都逼了一肚子的怨气,若非他们的主帅拥有令他们信服的权威,只怕老早就带兵撞城去了。
别人急,但耀阳一点也不急,因为早在当日避战飞虎雄师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今天的书面,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至于为什么还不发动,不过是时机未到。
耀阳所虑者,首推西去增援的飞虎军,在他看来,这近十万的雄师比崇国的八万大军可怕百倍,所以他宁愿等东鲁的援军也到达,也要确定黄飞虎走远,绝不可能回头了,才开始接战。
中军大帐中,赵成正与莫继风争得不亦乐乎,赵城说道:“莫将军,你要是害怕,就自个加牧场溜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挠乱军心,崇侯虎的崇国军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缩在龟壳内不敢出来的鸟兵,给我三万兵马,保证打得他屁滚尿流。
”
莫继风听赵成这般说话也不生气,只淡淡回了句:“三万?以攻对守,给你十万兵马也未必打得赢东鲁军,况且崇侯虎还是倚城而守,占尽地利,加上有硌城兵马从旁策应,如果真让你领军出战,怕是有二十万大军也奈何不了人家。
”
“呸!”赵成大声反驳道:“若他们真敢出战,就不会乖乖缩在龟壳里了,谁都知道他与东鲁军加起来的兵马并不比我们少,硌城兵马顶个屁用,不过是残兵败将罢了,当日如不是飞虎军从后偷袭,老子早就拿下了硌城,那还轮到荼安威风。
”
争吵一开,不断有人加入两人的阵营,唯有耀阳笑意盈盈在插由手下从将吵闹,到大家发觉有点不大对劲,慢慢安静下来后,才缓缓说道:“刚刚证实,敌军所持者,我军所虑者,黄飞虎的五万骁勇之师已到了封丘城外百里之地,可见其与西岐大军一战实是避无可避,急切间绝不可能回援,因此,我决定挥军北进,决战朝歌。
”
耀阳此言一出,众将尽皆愕然,包括倚弦也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的感觉,决战朝歌?眼前的硌城墙高城厚,粮草充足,兵甲精良,兼有崇国迪侯虎八万大军在后,这个难题尚未解决,谈何决战朝歌?众人张大口,却又不知应该说些什么,第个人都在想:是我听错了还是主帅说错了?
倚弦近日来被耀阳迫着学习兵书,虽说不大喜欢却也受益不浅,此时心念一转,突然明白过来,暗道:原来这小子早就有了打算,不知会是怎么的诡计?
一旁的莫继风见倚弦突然面露浅笑,转念间也明白了过来,清声说道:“继风听得如此豪言,但知主帅成竹在胸,末将请令,愿为先锋。
”
众人听到莫继风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纷纷上前请令,这皯天来不战不和,不进不退的,可把他们闷坏了,如今听到主帅耀阳已定下妙计,自是磨拳擦掌,想着大战一番。
耀阳虎目如电,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