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经验几乎为零,面前的男人手里握着一只咒灵。
稍微一用力,就将它捏得粉碎,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嘛……”
看着面前两个人都露出了如临大敌的神色,的场灼举起双手:“怎么说呢?我算是虎杖悠仁同学老师的朋友,接到消息来处理你们这里的紧急预案。
你看,刚刚的这些咒灵,全部都是被这个东西吸引来的——如果再来晚一些的话,你母亲的房间正好紧挨着客厅,对吧?”
直到这时,顺平才注意到,自己家客厅的茶几上已经不知不觉被放下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枚粗粝的手指,周围散发着不妙的咒力,而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在睡前的时候,家里还不曾有这个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陷害我们吗?”
他把客厅灯打开,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将那截手指收进袖子当中。
对方似乎只是伸出手轻轻一点,呼地一阵火光闪过,环绕在手指上的那股危险的咒力就彻底被平息了下来。
而他母亲的表情毫无变化——这是咒术,而非普通的火焰。
接下来的交谈是单独进行的。
的场灼摆出了“想要私下里谈谈”的手势,虽然吉野女士的表情格外紧张,但他的儿子还是坚持地一前一后和对方出了房门,巨大的水母型式神漂浮在少年的背后,摆出随时都有可能进攻的姿态。
“大概算是做了一下临时处理。
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的,寻常咒术师也不行……今天除了虎杖以外,没有人来过你的家吗?”
的场灼露出严肃的表情:“我只要再晚来几分钟,这间房间里就会出人命。
”
“没有。
”
对方否定掉了他的推测:“我其实不怎么认识术师……就连虎杖也是今天才刚刚接触。
”
……听上去问题很大。
房间里咒灵的残秽杂乱不堪,被他自己攻击过后又消散了不少,已经很难再从这点线索当中追溯来路。
的场灼率先排除了是咒术界想要利用宿傩的手指来嫁祸他人这种方案,但很明显,这里已经不够安全,吉野顺平和他的母亲需要迅速得到转移。
“我去叫伊地知开车过来,今晚你们就去高专的宿舍找地方住。
”
的场灼当机立断地打电话:“剩下的细节明天再说,不然的话,我怀疑你们接下来会遭到源源不断的攻击。
”
“……我不相信你。
”
少年的表情带着警惕。
“那也很正常,我也没有指望你立刻相信我。
”
的场灼掏出手机,连夜给虎杖打电话,铃声响了十几秒以后,这话被接了起来。
电话被接了起来:“……的场先生?”
“情况你们两个沟通吧,你直接和虎杖联系就可以。
”
少年闻言接过手机,压低了嗓音开始通话,没过多久就重新将手机还了回来。
“我跟你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