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想让阿吉拉尔将伊甸苹果递给自己,他们相隔太远了——邀请刺客加入他们。
一旦圣殿骑士赢得了这最高的奖赏,一切都将被饶恕。
阿吉拉尔可以在一间监狱房间中度过他的余生,拥有食物、干净的水和酒,以及他所渴望的任何慰藉。
托尔克马达微笑了。
轻柔的微笑,让人宽慰的微笑,如同一名可信的神的侍者所应有的样子。
阿吉拉尔回以一个微笑。
随后他跳了下去。
“刺客!”
托尔克马达暴怒、绝望的喊叫一路追随着阿吉拉尔向下坠入翻滚的绿蓝色水中,他的双脚并拢,双臂伸开。
圣殿骑士的箭矢也紧随着他飞下,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如同愤怒的黄蜂。
其中一发击中了目标。
阿吉拉尔呻吟了一声,因疼痛而瑟缩,他的动作随之溃散。
水面向他直扑而来。
他扔出一把匕首以砸开表面的张力,在半空中转身让脚先入水,随之——
卡勒姆完美地着陆,如同一个杂技演员。
如同一名刺客。
但阿尼姆斯吊臂本身似乎没有准备好让对象在它的两指爪中做出如此剧烈的动作。
它带着一声让人不安的声音、一种碾碎的声响扭转了过来。
某种东西断裂了。
它从卡勒姆的腰间松开了,摇动了片刻,随后像死了一样无力地吊在了那里。
“吊臂失力。
”阿历克斯惊慌地喊道,“致动机断裂!”
卡勒姆右腿单膝跪地,他的右手撑在脚边,左手举起。
他静止得如同他是以石头雕铸的,或是被抓住、陷入、被冻结在了这一刻。
索菲亚似乎对阿尼姆斯吊臂的糟糕情况毫无意识,只是轻轻地走上前,几乎欣喜若狂。
“信仰之跃。
”她低语着,俯视着那静止的身影。
穆萨身处自己的房间中,等着警卫来带他前往公共休息室。
警卫迟到了,这让他知道对卡勒姆的攻击没有成功。
当其他刺客在扑克桌边全体同意进行这一行动时,穆萨选择了暂时不加入。
因为如果他们全都加入一次攻击而又失败了,便会失去挽救的机会。
显然,他是对的。
现在最初的攻击失败了……有什么东西——也许是巴蒂斯特——正在对他说,消灭这个紧张、金发、喜欢牛排胜过鸡肉的男人也许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而穆萨总是注意自己的本能的。
他一会儿就会与他的同伴们会合,到时候他会讨论他们所看到的事。
毫无缘由地,一阵寒意窜上他的脊髓。
他冒起了鸡皮疙瘩。
在穆萨的脑中,巴蒂斯特睁开了一只眼睛。
当穆萨还小的时候,他的祖父,睁着一双既发亮又严峻的黑眼睛告诉他,如果他起了鸡皮疙瘩,就意味着有人踏进了他的警戒区。
“有人来了。
”穆萨喃喃地说,即刻进入了最高戒备之中。
林因为参与了对卡勒姆的攻击而在禁闭室里被关了一阵子,但警卫们告诉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