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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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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病人的事。

    ”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那名警卫的耳朵。

     “噢?” “他喜欢吃生牛排。

    ”穆萨说道,随后退开身,看起来完完全全一本正经。

     警卫的脸气得铁青,但除非绝对必要,瑞金博士禁止一切针对她“病人”的暴力行为。

    穆萨很清楚,这名警卫也许会找到些什么别的方法来报复他,但他不在乎。

     在他心里,巴蒂斯特笑得大牙都掉了。

     索菲亚看着卡勒姆惊喘、畏缩着,朝空无一物的空气挥打,抗拒地大叫。

    她有些纠结。

    她曾经见过这种情形,很多次。

    第一次时她因此而忧虑不已,但最终她开始慢慢习惯了,尽管她仍然并不乐于看到这种事发生,但这是她研究的一个必要部分,她时时刻刻都谨记着最终目标。

     索菲亚明白,对于患者来说,渗透效应的显现不但恐怖,而且会带来物理性的伤害。

    她也知道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而就她对卡勒姆心理状态的全部了解来看,他是个强壮的对象,几乎可以肯定,这不会对他留下永久伤害。

     但卡勒姆的痛苦中有某种东西让她感到有些不同。

    索菲亚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在此刻,卡勒姆对圣殿骑士的目标来说如此重要。

     “渗透效应变得严重了。

    ”她对正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屏幕的阿历克斯说,“他比其他人受影响更深。

    给他四百毫克奎硫平,让他镇静下来。

    ” 阿历克斯看着她,有点惊讶于她的忧虑,但点点头走开了,胶底鞋静寂无声。

     她又站了一会,注视着卡勒姆,啃着一只拇指的指甲。

    奎硫平会对他有所帮助。

    如果不行……她就必须想点别的办法。

     索菲亚重新投入她的工作。

    对她来说,这总能带来一种慰藉和骄傲,转移她的注意力。

    并且,她不得不承认,这能够让她得以引起父亲的注意,得到他的认可。

     比起其他事物,科学与技术更吸引她,这并不让她感到惊讶。

    在她母亲被谋杀所带来的可怕震惊之下,她的父亲加强了他们在英国和法国两处主要住所的保安数量,先请来了家教、后来则是正式的教师前来教导她。

    她不知道如何与人类同伴打交道,电脑技术一直是她课程的关键部分,也是她的课余娱乐。

     尽管卡勒姆母亲的死亡方式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创伤,起码他在直到七岁前都一直拥有她。

     而索菲亚在四岁时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她记忆中的母亲只留下些零零碎碎的模糊画面,一些笑声,或是母亲常常大声朗读的书中的某一句。

    还有一个给她的爱称:索菲。

    丁香的味道和柔软的脸颊。

     索菲亚甚至还有关于那时候她父亲的记忆——愉快的记忆。

    那时他更加亲切,笑容更多。

    她记得被父亲抛起来坐到他的肩上;从房间最低矮的地方跑到最宽广的地方;还有抬起头看见她的父母一起哄她睡觉时,那让人欣慰的景象。

     但当妈妈带来的明亮光芒被陡然从女儿的生命中抹去时,一切都改变了。

    索菲亚会在半夜尖叫惊醒,害怕刺客会来把她的父亲也杀掉,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她希望在这些可怕的夜晚,父亲能够到她的房间来,环抱着她,告诉索菲亚那些刺客绝不会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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