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都会变得不害臊,或者说脸红也都是装出来的给皇帝看的情趣而已。
她已经不害臊到,宁愿梁栩在她吃早饭的时候掀她裙子,也不想要被他天没亮的时候就叫醒,陪他打一种用网子拦截开的打球游戏。
梁栩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今日大笑着玩闹读书,明日就会在屋里砸东西。
白瑶瑶有时候忍不住想,如果姐姐在这儿,估计都要给他几脚了。
白瑶瑶苦苦熬了将近二十天,宫女才拿来了从姐姐那儿来的消息,她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当天没有机会,本来应该跟她一起用晚膳的梁栩,似乎今日跟同样锁在景仁宫的另一位妃子玩闹起来。
第二天早上,白瑶瑶特意起了个早,到院子里去玩球,把球往墙上打,在这个因挤了许多女人与一个男人的逼仄宫室里,把球打得砰砰直响。
梁栩从另一位妃子住的耳房中被她吵醒,他本有些暴躁的披衣从屋内出来,瞧见白瑶瑶一身未嫁少女般的娇俏黄裙,拿着球拍转脸看着他,又有点酸溜溜的又有点期许的道:“小五哥哥今天倒是不陪我打球了。
”
梁栩其实在婚后一直对其他妃子兴趣不算大,如今算是比较罕见的宿在别的妃子屋里,他看到白瑶瑶这个反应,自然以为她是吃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饿了,先吃饭吧。
摆饭了嘛?”
其实在景仁宫软禁后的吃食,可算不上能“摆饭”的级别,公主虽然对梁栩并不虐待,但免不了这宫廷里的太监们对梁栩克扣欺辱。
早晨白粥稀的像水,小菜虽然多,但许多都有些馊坏了,有些饼面糕点更是冷硬。
白瑶瑶一听说吃早饭,又转眼道:“只有咱俩吗?”
梁栩笑她柔软的小脾气,道:“咱俩吃饭,可曾有别人上过桌?走吧。
”
白瑶瑶果然放下球拍,欢喜道:“我都给你盛好了,筷子也摆好了。
”她几乎每个清晨,都这样提前伺候好。
梁栩揽着她的肩膀进屋,坐在了俩人常坐的位置上,早餐还是那些,梁栩已经不再抱怨,端起粥碗,道:“昨儿听见外头有炮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师外头要开战了。
……我倒是期盼她快点打进京师来。
”
白瑶瑶笑着摇头:“就只响了一波,我猜是试炮呢。
我也不知道,哎,早上别说这些。
”她夹了小菜放在梁栩面前的白粥上:“咱们下午要不要下棋?”
梁栩没想到她会危机感到主动抓紧他的地步,宠溺的笑道:“好。
”
白瑶瑶盯着他:“快吃吧。
”
梁栩一边喝粥,一边又说起她打网球姿势不对的事情,然后又说起看能不能向太监要几套轻便的打球穿的衣衫。
白瑶瑶垂头,吃的很少。
梁栩莫名心情好了几分,他正想说她不会琢磨着昨天晚上的事,吃醋到连饭都吃不下去吧,而后就觉得腹中有些不适的疼痛。
他还以为是早上吸岔气了,或者是这粥不新鲜,他放下喝了大半的碗,皱起眉头:“我胃里不太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