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她和斑喝酒的时候都很注意,没有把酒撒到地毯上:“你要做饭吗?我可以帮忙哦,顺便我也有事情想要问你。
”
“啊可以。
”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千树靠在洗手台边熟练的剥葱切蒜——虎杖悠仁好奇的看着她。
千树头也不抬,问:“是不是觉得我会做饭很奇怪?”
虎杖悠仁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被察觉,有些害羞和手足无措:“没、没有的事!”
“可以直说没关系啦,”千树把处理好的葱蒜放进碟子里,道:“以前伏黑也是这样的,明明我家政课是满分还总觉得我没什么家务能力唔,能和我说说两面宿傩的事情吗?感觉你身上好像已经没有两面宿傩的气息了。
”
虎杖悠仁挠了挠头:“两面宿傩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六年前他被夏油老师和乙骨学长一起封印,从我身上剥离了。
”
其实过程相当的凶险,只是虎杖悠仁没有细说。
他把过程简化在寥寥几句回忆里,又好奇的追问千树:“千树姐呢?千树姐你突然不见了好久,大家都很着急但是夜蛾校长不让我们去找你。
”
千树耸了耸肩:“因为找不到嘛!本来我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夜蛾校长的选择很正确。
不过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
嘴上和俄罗斯人说不担心其实都是假的,要不是甩不开那个俄罗斯人,千树肯定自己回来揍两面宿傩。
不过现在也不着急——余生那么长,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去收集两面宿傩的手指。
作为一个小心眼并且记仇的女人,千树肯定不会因为两面宿傩被切片了就放过他。
虎杖悠仁正垂首将花菜放在洗手池里处理,道:“不过能再次看见千树姐平安无事的出现,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你会先去找伏黑或者五条老师”
虽然已经毕业了,但是虎杖悠仁还是习惯性叫五条悟为老师。
千树闻言,切菜的动作一顿,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
她露出心虚的表情,小声:“其实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但我还不敢去见他们——所以他们的礼物就拜托你去送了。
”
虎杖悠仁一愣:“嗳?为什么?”
“五条老师和伏黑他们都”
“因为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说了很模棱两可的话,”千树的大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菜刀刀柄,干笑:“现在想起来好像会把局面变成眼前这样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
”
撩了又不负责任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人干事。
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千树完全没有意识到虎杖悠仁也属于自己‘年轻不懂事’的辐射范围。
她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最终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来找你最靠谱了,毕竟虎杖君是”
冲洗花菜的水声突然停住。
虎杖悠仁啪嚓一声掰折了花菜杆。
他收敛笑意,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干:“千树姐,在两面宿傩领域里死了很多次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少年——不,或许说,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