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小小开个玩笑你就不开心了?”
“没有。
”,卫爻淡淡道。
可是这样怎么可能相信啊。
景筝眼睛弯弯,环住他的脖颈,黏黏乎乎地亲了一下他的下颌。
“别不开心啦!我下一次不这样气你了。
”
女孩非常坦然地承认她就是故意的了,反正卫爻舍不得怪她的。
坏女孩就像一条鳞片闪闪的小蛇,用闪着亮光的眼睛勾着青年走近她。
然后露出洁白尖利的牙齿,一边亲吻,一边就咬一口。
不疼的,不,就稍微有点疼。
陷入迷恋的青年安慰自己。
甚至主动露出脖颈方便她啃咬,直至流出几颗饱满的亮晃晃的鲜血。
直至他发出压抑闷痛的喘息声。
然后失去兴趣的女孩却适可而止了,将他扔在绝望中奄奄待毙。
卫爻偏头平静地看了女孩一眼。
她眨了眨眼睛,非常的俏皮。
卫爻喉咙发干,俯身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脸颊,大开大合的动作,落下时又是那么的小心。
他其实只是亲了一下她。
他太想要吃掉她了,又强行忍耐着,于是那膨胀的欲望让他沉沉喘息着,他不知道要如何在不让她受伤的前提下,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干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大口大口呼吸,痴迷地感受汲取她的气息。
那么高大的男人对着她卖乖,像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犬,喉咙里溢出似愉悦似痛苦的呜咽。
景筝将指尖埋进他的头发,蜷起指尖按摩他的头顶,带来阵阵酥麻的感受。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好久。
卫爻和景筝在周末和节假日游遍了整个英国,其它国家也去了很多。
但卫爻最喜欢的还是傍晚时分,与景筝手牵着手漫步在泰晤士河畔,夕阳撒落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河面上船只穿梭来往,古老的建筑显得格外壮观。
一年多前,卫爻没想到他会追随着一个女孩来到英国。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昂贵,以往他是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的,即使他挣了很多钱,但是小的时候那辉煌的病历足够让他一辈子自厌自弃了,像是水蛭和青苔一样不出现在任何人的世界里,活在阴湿腐烂的角落。
可是喜欢却是如此的奇怪,他愿意把他挣来的一切钱都花给她,如果他有一千英镑,会把998.25英镑用来给她买礼物,剩下的1.75磅用来坐公交车赶回家给她做饭。
卫爻就像是春天麦田里一颗提心吊胆的稗草,担心女孩会终于对他失去了兴趣,厌倦了他,不再愿意与他玩恋爱游戏。
有时候又会心怀侥幸地想,或许她也有一点喜欢他了。
也许她不会与他分手了。
可是很快,他的侥幸就被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