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一招可能会夺走他们的所有能力。
可以看出他们的默契,其实,不管他们是天定的姻缘还是命定的友情,我们每个人都期待能够遇见自己的命中注定。
因为这悠悠岁月虽短,与我们而言却会略显枯燥乏味,若是只有我们自己一个人去对抗这天地洪荒、斗转星移,那想必是很孤单的一件事。
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人与我们相伴,那么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同。
血色的朝霞在云层深处翻涌,像是被天神打翻的熔炉,金红岩浆顺着裂隙倾泻而下。
嬴政立在山巅,黑色战袍被烈风撕扯成垂死的玄鸟,衣摆猎猎作响时竟带起细碎的悲鸣。
他掌中那柄轩辕夏禹剑正吞吐着亘古的寒芒,剑脊上浮动的星图与山川在晨光里忽明忽暗,恍若黄帝当年铸剑时未干的血泪。
当定秦剑出鞘的刹那,整座山脉开始震颤。
李斯镌刻的小篆铭文在剑身上流动,化作三千甲士的残影冲天而起。
人们说这是秦王扫六合的杀伐之气,却不知剑柄处农耕畜养的图腾正悄然苏醒——那是比杀戮更古老的秘密,是青铜时代埋下的第一粒稻种在剑锋绽放。
他的招式本不该如此惊心动魄。
最初不过是少年试剑时划破晨雾的轻吟,后来却在血与火中淬炼成撕裂时空的剑鸣。
当「破体无形剑气」凝成实质的瞬间,方圆百里的飞鸟都凝固成琥珀里的标本,剑锋过处连月光都被削成齑粉。
世人只见他抬手投足间山河倾覆,却看不见那些年他在骊山陵墓前独坐的千万个黄昏,看星斗如何在剑身上刻下年轮。
最惊艳的变招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当「无形剑气」化作漫天星雨,嬴政的眉梢突然绽放出月华般的清辉。
这不是武学典籍里的任何招式,而是西楚霸王自刎前最后凝视的江涛,是徐福东渡时沉入海底的玉琮,是所有被时光碾碎的帝王梦在剑尖重新凝聚。
天地间唯余一道贯穿阴阳的气劲,将哉亚与僵王送往永夜与白昼的交界。
数码世界的警报响彻云霄时,嬴政正凝视着掌心渐渐黯淡的剑芒。
他想起儿时在邯郸街头看到的占星师,老人用龟甲占卜出“王之审判“的谶语,那时他以为只是疯言疯语。
此刻漫天数据流却化作金色瀑布,将他十七岁登基那夜的誓言冲刷得支离破碎——原来所谓帝王剑道,终究是场以永恒为祭品的独舞。
当最后的气劲消散在晨雾中,嬴政把两柄古剑埋入不同经纬。
阿房宫阙下的定秦剑终将锈蚀成尘,而日观台下的那柄却在三千年后,被某个少年在博物馆的玻璃柜前轻轻叩响。
剑身映出少年眼瞳里的星河,与当年骊山脚下的少年重叠成永恒的倒影。
“轮回乐园”
这是无间和僵王发动的联手合击,在这一刻他们化身多元宇宙中所有生命灵魂的源头、创造者与操纵者。
代表着多元宇宙中所有生命终止的具体形式的显像化。
所有神话传说中死神、阎王、地狱王、地狱魔王的创造者和主人。
代表着多元宇宙中所有生命终止甚至整个多元宇宙终极的具体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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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死亡的创世神明,拥有着无限的力量,能随意操纵死亡,几乎可以杀死或者复活多元宇宙中所有的生物,也可以创造/毁灭/操纵一切多元宇宙生命的灵魂,她/他/它拥有着数之不尽的强大能力,对一般人而言近乎全能,能赋予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只有像天道圣人一样强的人才能彻底杀死她。
嬴政将会被控在心魔幻境,若是不能走出,会一直循环一件事情。
熵增定律告诉我们,宇宙自身存在一种客观的必然趋势,那就是所有有序最终都会趋向于混乱,就好像咖啡和牛奶可以混成一杯香喷喷的拿铁,这个过程就是熵增的过程,但你不可能再把拿铁变回刚才的一半咖啡,一半牛奶,也就是不可能出现熵减的情况,但是这背后却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科学鬼故事。
因为熵增定律告诉人们,假设宇宙也是一个封闭的系统,那么它会必然走向彻底的无序,所以宇宙的最终命运是走向一个叫热寂的悲惨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