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纸,随着每个人所经历的不同,纸上会有不同的色彩,会有不同的认知,也会有对爱情不同的三观。
”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感触良多呀!”
“祖国处处是花园,话说老尹啊,单身是个啥滋味呀?”
“给劳资滚!”
“好好好,吃鸡走起!”
好兄弟下线,他看着窗外自己的脸。
“很有型啊,五官端正,气宇轩昂!”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对自己笑,但自己并没有笑,一愣神的功夫,好像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近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他自己有点无法轻易接受。
上一秒明明还和好兄弟们一起手挽手在KTV里面唱《红日》,下一秒就突然收到了爷爷病危的短信。
自己连夜扛着火车头往家赶,在火车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已经不是第1次了,每次明明都是很美好很美好的画面,一下子就变得很诡异。
他想起了爷爷的那句名言。
“如果不能骄傲的活着,那我宁愿孤独的凋零!”
他从小都是爷爷带大,父亲是被整个世界通缉的通缉犯。
讽刺的是爷爷竟然还把父亲的缉捕令贴在院子里最大的大榕树上。
自己的身世也一直在他10岁以前被所有人津津乐道,父亲常年不回家,一直打着光棍。
有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父亲跪在爷爷面前,双手把自己献上去。
“这就是您孙子!”
据人们所说,爷爷当时直接惊的把假牙吐了出来。
“我儿媳妇呢?”
父亲没回答,转头就跑,紧接着整个九州的特殊部队就来了。
飞机,坦克,装甲车,什么都有,就这还没玩,听说还出动了本部的上将。
爷爷给指了个方向,把自己抱进屋里,本来老头子还挺疑惑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清楚自己的好奇心和自己喜悦的心情到底是哪一个多一点?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自己越长越像自己的父亲,所有的疑虑也就不攻自破。
回回见到自己,爷爷都高兴的要死,宁愿自己少活20年,也要看着孙子长大。
他用执着烧死了所有的幼稚和不成熟,那片荒野慢慢长出了理智冷漠和清醒。
他在荆棘上跳舞,于黑暗中盛放,等待着晨曦时的第一缕光。
他的归来的确是令全家人都高兴的事。
铁轨尽头浮起蜃楼般的灯火时,他正倚着车窗。
车厢里漂浮着混着机油与泡面味的热气,恍惚间竟让他想起爷爷书房里永不息灭的檀香。
三年未见,故乡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青石板路裂开蛛网般的细缝,朱漆大门前那对石狮不知被谁换成了熊大熊二,却硬要摆出招财猫的姿势,倒像是从《熊出没》里溜达出来的巡山员。
三叔的红旗车在青石巷里横冲直撞,扬起满地银杏叶。
堂兄们早候在巷口,大尹璋黑着脸像尊门神,尹琮的雪茄明明灭灭,尹琼的皮鞋尖在青砖上叩出清脆的鼓点。
七岁的稚子抱着新买的奥特曼迎面扑来,被尹琼眼疾手快地捞起来夹在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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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仇别怕!今晚哥带你去吃烤猪大肠,保管比十二爷藏了三十年的那罐腌笃鲜带劲!“
他是排行老七的,一下子被这么多兄弟围住,即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也不自觉的有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