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燧当场破防,气恼不已地werwer大叫起来。
贵妃心里边原本还挺高兴的,终于有理由打消儿子不切实际的想法,让他安安生生地待着,别去想什么东都了!
只是再看他这么不高兴,脸都给气红了,不免又心生不忍。
圣上多了解她?
只觑着她的神色,就猜到了几分。
当下果断地下了一剂猛药:“岁岁,饭都喂到嘴里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吃?”
阮仁燧跟贵妃同时楞了一下,母子俩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狐疑,不约而同地瞧着他。
便见圣上好整以暇地道:“只有一班的学生可以去,那你可以好好努力,考进一班嘛,凭实力赢得去东都的门票,谁还能说二话?”
贵妃听得心头一跳,眼睛紧跟着亮了起来!
她心想:这个办法好!
用东都之行来鼓励岁岁上进,一班总共不到二十个名额,他要是能考到前二十名,就叫他去东都玩一趟又如何?!
因期末考试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临时抱佛脚怕来不及。
贵妃甚至于还想着可以主动放宽标准:只要明年过年之前,儿子能考进前二十名,那就让他去东都!
岁岁今年也才三岁呢,明年也才四岁,要是真能考进前二十名,其实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贵妃心潮澎湃地想到这里,眼角眉梢都透露出雀跃欢喜的神采来——这个主意真好!
再扭头一看,儿子脸上的表情也很激动,情绪起伏异常激烈。
对,就是这样!
贵妃心说:岁岁,大喊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岁岁穷!”。
只要你肯上进,阿娘真是不介意当一回被打脸的那个人。
阮仁燧的神色终于变了。
阮仁燧的嘴唇终于张开了。
阮仁燧神情激烈,慷慨激昂地大喊一声:“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阮仁燧背上书包,气呼呼地走了。
贵妃:“……”
贵妃硬生生给闪了一下腰,错愕之余,不可置信。
她忍不住追上去:“岁岁,你加把劲儿,只要你这两年之内能考进一班,阿娘就让你去东都!”
阮仁燧毫不心动。
他努努力的话,倒真是有可能进前二十名。
但如此一来,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他阿娘看他短短时日之内进步飞快,还不得重新燃烧起鸡娃之心来?
尤其现下许多人其实都知道宫里边皇嗣在外头读书的事儿,临近年关,肯定也关注着他和大姐姐的成绩呢。
阮仁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