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别问,上个月嘴碎的老九,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燕双鹰的呼吸沉了沉。
他从背包里摸出柄短刀,是用日军炮弹皮打的,刃口泛着冷光。
这是他第三次深入敌后,前两次分别端了日军的两个哨所,摸清了黑松岭土匪的换岗规律:子时到丑时是最松懈的,哨兵会躲在洞侧的窝棚里赌钱。
现在离子时还有一刻钟,他需要等一个最佳时机——让篝火的烟雾挡住土匪的视线。
风突然转了向,篝火的浓烟往洞口飘,把里面的人影熏得模糊。
燕双鹰像只狸猫般从岩石上跃下,落地时膝盖微弯,泥水只溅起寸许高。
他贴着洞壁往里挪,哨兵窝棚里的骰子声透过木板传出来,夹杂着"通杀"的喊叫。
短刀划过第一个哨兵的喉咙时,那家伙手里还攥着个骰子,眼睛瞪得滚圆,到死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第二个哨兵刚把脑袋探出窝棚,就被燕双鹰捂住嘴按进泥水里。
土匪的挣扎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刨脚蹬溅起的泥水打湿了燕双鹰的衣襟,却没惊动洞里的人。
燕双鹰盯着水面上泛起的气泡,直到完全消失才松手,土匪后颈的刀伤还在往外冒血,混着泥水汇成细流,像条扭曲的蛇。
进洞时篝火正旺,土匪们的影子在洞壁上晃得像群恶鬼。
燕双鹰贴着右侧的石壁移动,那里堆着些干草,能遮住身形。
他看见那个被撕扯的女人趁土匪不备,悄悄把孩子往干草堆后推,孩子的小手里攥着块啃剩的窝头,吓得浑身发抖。
"砰!"燕双鹰突然开枪,子弹打在篝火堆里,火星子溅了赌钱的土匪满脸。
趁他们慌乱的瞬间,他扑向最近的机枪手,短刀从肋骨缝里捅进去,顺势夺过机枪,调转枪口扫向人群。
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有的往桌子底下钻,有的抓起步枪却找不到准星,还有的想往洞口跑,却被机枪子弹拦腰打断,尸体撞在洞壁上,留下片喷溅的血花。
刘阿三反应最快,抱着个土匪当肉盾往洞深处退。
他的短褂被流弹撕开个口子,露出胸口狰狞的蝎子刺青,"是燕双鹰!给我打死他!"喊叫声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脚底下被同伴的尸体绊了个趔趄,手里的手枪掉在地上,滑到燕双鹰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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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没捡枪,而是端着机枪步步紧逼。
子弹打光的瞬间,他顺手抄起地上的步枪,枪托砸在第一个扑上来的土匪脸上,碎牙混着血喷出来,溅了他半边脸。
第二个土匪举着砍刀劈过来,被他侧身躲过,手肘撞在对方的咽喉上,土匪的脖子像被掐住的鸡,发出咯咯的声响。
第三个想从背后偷袭,却被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用石头砸中后脑,闷哼着倒在地上——女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