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铸坐在沙发上背对曹猛,但他的话语让后者动作一顿。
半晌,他也没有说话
陈铸摇了摇头。
“算了,我帮你选吧。
”
......
不知过了多久,江月儿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她看到了头顶的水晶灯,第一反应是自己没在家里,随后立刻提起精神。
“醒了?”
陈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江月儿,面带微笑。
“陈铸......”
她大哭了起来,紧紧抱着陈铸的脖子,眼泪不住地流。
“我刚刚,我刚刚做噩梦了,我梦见我的朋友们要害我,他们给我下药,还要让我被一个像死猪一样的侵犯。
”
“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我得了大病,他们都要离开我。
”
陈铸用手轻轻抚了抚江月儿的头,温柔地说: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
江月儿话语中还带着抽泣,陈铸顺势用右手拍了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悬在半空,尴尬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作为一个在张老头严加看管下长大的孩子,陈铸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如此亲密,即使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那也会必不可少地惊慌失措。
这是他这十几年中少有的表情。
以前接触到的异性,哪怕是队友或是任务对象,他都会保持该有的距离,不会有如此越界的表现。
所以此时,陈铸是真的慌了。
一边排队站着的几人听到江月儿的话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到躺在地上已经吓尿了的曹猛。
江月儿慢慢顺过来气,也不再掉眼泪,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陈铸,这是哪啊?”
她疑惑地看向陈铸,却见后者撇了撇嘴。
“你的噩梦。
”
江月儿这才看到了她的那些“好朋友”以及在散发着恶臭的曹猛。
“你们......”
江月儿看了他们一眼,又将视线转到陈铸身上,
“他们......”
陈铸没有说话,他拿出了一根录音笔,将通讯器上的记录完整地放了出来。
江月儿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气愤,再到最后的愠怒。
尤其是听到孔笙那句“曹哥,这小婊子你玩完了能不能给我也玩玩”,她的眼神瞬间空洞了。
陈铸都没有说话。
自己只是陈述了事实,想要怎么处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