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手里也并非没有筹码。
舅舅安排好了,那冯贻是个聪明人,定能明白舅舅的一片苦心!”
徐骁点点头,“殿下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今日常山王受责一事,“今日常山王被陛下斥责一事,殿下听说了吗?”
魏承煦点点头,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没什么好奇怪的。
徐骁又道:“常山王对殿下毫无威胁,现在的重点仍是梁王和寒门党。
这次户部官银案发,我看十之八九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提起梁王,父皇的异母兄弟,他的王叔,魏承煦的脸上的阴沉更甚。
梁王虽在越州,但这两年对朝中的渗透越来越甚。
魏承煦不知道他的父皇是何想法,但对于他来说,未来的储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若不是户部案子事发突然,他已着手清理寒门党余孽了!
夜,逐渐趋于静谧,偌大的皇宫也陷入了沉睡。
是夜,建章宫中。
韩嬷嬷一边为太后梳洗,一边向太后禀报今日传遍宫中的常山王被训一事。
太后气度雍容,对着镜子抚了抚鬓角花白的头发,镜中的那张脸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更显威严。
“他十一岁就去了军营,每日在疆场上摸爬滚打,身边都是些粗人白丁。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然是比不上这皇宫里娇养大的文雅风流了。
”
“太后说的正是这个理儿,”韩嬷嬷附和道,“那齐王自小长在宫中,师从这个名师,那个雅士的!常山王在边关自然是比不得的。
”
太后忽然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些怜悯。
“说来也是可怜,信国公和章惠皇后在时,他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陛下的眼里哪里有齐王母子?
谁承想世事难料,如今他与齐王竟调了一个个儿,沦落到宫人也来欺负他的地步!”
“谁说不是呢?”韩嬷嬷也感慨道,“那些宫人也是拜高踩低,他好歹也是个皇子,竟敢这般怠慢。
”
太后冷笑一声,“皇子?你见过“二字封号”的郡王皇子吗?那可是嫡长子啊,他真做得出来!这和把他赶出皇家宗室有何区别?”
说罢,太后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怜悯疼惜,“他这一生算是毁了,偏偏他还能干,新帝即位后,他的日子如何能好过!”
韩嬷嬷点点头,劝慰道:“天命如此,也是没法子的事,想来明日常山王该来参拜您了。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太后叹了一声,似有所思,又道:“哀家上次见他应是三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