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王给朕找来!”皇帝怒容满面,声音威严。
睢茂小声斥责一名内侍,“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那名内侍慌忙连滚带爬的跑出殿去。
魏承煦早就料到周帝会宣召自己,下了朝,就在崇德殿外跪着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
”魏承煦朗声拜道。
皇帝坐在御座上,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半晌才道:“起来。
”
齐王神态如常,拜道:“谢父皇。
”
随即站起身来,垂首等着训示。
皇帝一步步走到他跟前,面容酷寒,眼神凛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国库的事,可与你有关?”
魏承煦脸不红心不跳,朗声答道:“回禀父皇,此案与儿臣无关,儿臣也是刚刚才知道。
”
陛下冷哼一声,寒声道:“他打着你的旗号,你就一点也不知情?”
魏承煦仍是泰然自若,请罪道:
“那冯贻,儿臣是曾在舅舅府中见过几面,但没想到他竟如此胆大包天!此事的确是儿臣失察,请父皇降罪!”
皇帝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语调却平和了很多,“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魏承煦态度恳切,“儿臣的确不知情,还请父皇明鉴!”
皇帝望了他一眼,转身道:“那此案你怎么看?”
“事关国库,又牵扯朝中重臣和皇亲,定要讯问清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鹰眸凛厉,“你觉得应该交给谁去审讯?”
“事关皇家颜面,如果仅交由大理寺审讯的话,恐怕不妥,儿臣认为应由三司会审!”
皇帝微微点头,似对他这个回答满意。
又看了他一眼,不悦道:“此事虽与你无关,却打着你的名号,又事涉歧国公府,你要知道避嫌。
”
魏承煦拜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
皇帝挥了挥手,似乎十分疲倦了,“好了,下去吧,朕乏了。
”
魏承煦闻言,面露关切,“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先告退了。
”
待其退了出去后,皇帝低声骂了一句:“都是这般不争气!”
睢茂小心翼翼陪笑道:“老奴以前常听人说,老母一百岁,常念八十儿。
老奴以前是不信,今日见了陛下对齐王这般才算信了。
”
“你个老狗,在这看笑话!”
睢茂连忙道:“老奴哪敢看陛下的笑话,老奴倒是想有这子女债,这不是不中用了嘛!”
说着挤眉弄眼、扭捏作态的,样子十分好笑。
皇帝见了不禁笑骂道:“你个老东西,也不嫌害臊!”
睢茂接着奉承道:“只要陛下高兴,老奴的这张老脸算什么呀。
”
经此一乐,皇帝的怒气已消了大半了。
萧业将严统带回了大理寺,将大理寺东西两狱布控的严严实实。
待忙完这些,他转身回了少卿厅,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急冲冲而来的钱必知。
“萧贤弟,雷霆之势啊!”
萧业听了这句恭维,却神情忧闷,叹了口气。
钱必知见了,纳闷问道:“贤弟昨夜破了国库盗银案,今日又在御前大出风头!此时应是春风得意才对,为何这般长吁短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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