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恐怖，有点像宁玉那种不完全的道体。
和宁舒那种完全体道体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但是，这等天赋已经是堪比神仙一样的存在了。
从那之后的四百年时间，夏语冰的修为好像就再也没有提升过。
先天宗师境八重，这得是何等惊人的天赋。
整个九州大陆的历史上，恐怕都没有这等天赋的存在。
如果不是被夏衍强行培养成剑胎的话，日后的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陆凡回过头来，看到了夏语冰眼中那副坚毅的眼神。
“先祖，我想明白了。
”
“曾经的我也认为，天命不可违抗。
”
“我也曾尝试过无为归命。
”
“但是我现在想通了，天命并非不可违抗。
”
“我的天命，我可以自己去掌握。
”
说罢，夏语冰举起手中的白鲤，剑指夏衍。
夏衍看到这个被自己操纵了一生的傀儡，如今居然敢对自己拔剑相向。
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从她出生开始，就已经在自己的控制中了。
难道自己四百年的思想灌输，竟然还不如陆凡这个只同行几天的陌生人么？
夏衍满眼都是愤怒。
他可以重新找一个剑胎，重新培养。
但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傀儡被其他人夺走。
于是，夏衍将自己的气全部撒在陆凡的身上。
只见他将灵气凝聚成一把通天彻地的大剑。
巨大的剑刃直冲云霄，仿佛直接将整个空间一分为二。
朝着陆凡斩落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夏语冰忽然出现在陆凡的面前，抬起手中的白鲤。
以三尺之剑，抵挡下夏衍的万丈之威。
“怎么可能，你只有区区宗师境的实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老夫的攻击？”
夏衍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夏语冰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夏衍说道：
“那个人曾对我说过。
”
“灭天命，斩因果。
证道何须我是我。
”
“以前我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
夏语冰奋力一斩，直接将那万丈长的巨剑斩断成了两截。
随后，她伸出两根手指，手捏剑诀树在自己的胸前。
“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
话音刚落，夏语冰的身体顿时长出了无数锋利的剑刃。
万剑道体。
以万剑穿身之痛，换来极致的剑意。
然而，看到顿悟的夏语冰之后，夏衍却直接笑了起来。
“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先祖。
”
“难道你觉得，用这种不完整的道体，就能打败我了么？”
“天真。
”
夏衍说完之后，抬手便朝着夏语冰压了下来。
他手掌的灵气在压下来的瞬间，化作数不尽的剑雨落下。
夏语冰飞身抵挡，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周围斩出一道道剑花。
将那些逼近的灵剑一一斩落。
然而，正如夏衍所说。
夏语冰就算实力再强，就算有四百年的岁月积累。
但终归只有宗师境的实力。
再加上她的道体不完全，根本就不是夏衍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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