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连怎么办都已经说不出口了……”
“嗯……看得出来呢。
”
“所以都了解现状了，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悠闲？”
“这很有趣，不是吗？比起循规蹈矩的我的那个仙界，这里不是有意思多了吗？”
无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副微笑。
仿佛从始至终就只有这么一种情绪。
“……你就只有这么一种情绪吗？”
空吐槽道，别说她有点过分尽职尽责到了一定程度，甚至可以算得上冰冷和残酷。
但在哪怕是在她的眼中，无这种人比起自己还要更加不正常……
至少在她与他诞生之初，她就并没有看见过眼前的这个家伙表露出其他的情绪，就像是已经被锁好代码的AI一样，无论如何用提示词句修改。
都会得到一样的回答。
“或许吧，但这真的很有趣不是吗？当然，对于你这种循规蹈矩的人来说，或许真的是灾难吧。
”
“但没法否认，这真的很有趣。
”
“随便你怎么样吧……管你是欢愉还是偷税都和我没有太大关系，眼前的事情大概率也不好处理了，只能期待未来的走向不会太偏吧……”
“虽然说已经偏了太多了。
”
空如此叹着气。
但就在此刻，无却一个挥手，宇宙如同一个星盘一般扑在两人的眼前，正是两人管辖的宇宙。
“等一下！你在干什么？！”
空瞳孔中充满着震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只见无在宇宙的沙盘之中取下一颗恒星，夹在双指之间，就如同棋子一般。
“你要做什么？”
无的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微笑，接着开口道。
“既然已经这么大了，那为什么不再闹大一点呢？说不定就负负得正了呢，如果我从别的世界放进一个那个世界最强的魔头的话，会如何呢？”
“毕竟这颗凡间界的这颗星球最后的结局，不就是「大屠杀」吗？”
“这不就一样了吗？”
空看着眼前挂着笑脸的恶魔，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空很明白，眼前的这个家伙是比起自己还要更加残忍的恶魔。
“命运是过程的组合体，而不是结果。
”
“但是，历史的车轮最后无论如何都会驶向最终的结果，不是吗？那么，如果车轮已经被拆了的话，就让我将车轮带向终点，带向最正确的终点。
”
“又有什么问题吗？”
“不要和我偷换概念！我需要的是过程！命运所需要的也是过程！”
空攥紧了无的衣领，很明显两人虽然一个是凡间的天道，一个是仙界的天道，但实则概念与实力上并没差。
空至少是拥有情绪余温的天道，也会开心，也会不开心，也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生气，明显，现在的无把她惹怒了。
她并不是因为恶魔所会产生的大屠杀而生气，而是很清楚，这么一个家伙在另一颗星球的主线上，是必定占有大部分戏份的。
如果将这个家伙剥离，那么另一个星球的主线，同时也会脱离轨道，而，这个恶魔如果降临在这个世界的话，那么所有主线都会脱离轨道。
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他这种行为就像是，面包已经过期了，不能吃了，但是我们仍然需要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