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监视,想找到她不算多容易。
昨晚又是一夜荒唐。
荒唐之后,却盏恢复理智,她依旧是想逃离谢弦深,可翌日,她无论跑到哪儿,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出这栋别墅。
别墅的所有出口都落了锁,且有人严加防控。
谢弦深这个疯子,他是把她囚禁了是吗,把她只关在这栋别墅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却盏冷声问:“谢弦深,你一定要做到这样吗?一定要让我恨你是吗?”
“外面太危险了。
”他说:“盏盏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还是待在这里最安全。
”
“我可以看得到你。
”
她的手机设备也被他收走,她不能联系其他人。
在这偌大空旷的别墅里,只有她和他。
他每天照顾她,精细到每天穿的衣服,戴什么发饰,吃的什么餐品,他都要为她亲自选。
他会把她打扮得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从头精致到脚。
却盏受不住,表面没有反抗也只是假意言和顺从,她知道,只靠自己的力量逃不出这栋别墅,但从她的观察来看,她可以掌握一些规律找到漏洞逃离这个鬼地方。
这天晚上,谢弦深刚出门。
却盏利用时间空隙对防控在出口点的人声东击西,她成功逃了出去,没走多远,却又被在别墅周围巡视的保镖发现了踪迹。
“快,人在那儿!”
却盏在心里骂了谢弦深一通,她金尊玉贵的还没受到过被人追着跑的待遇。
跑就算了,好不容易甩开那些保镖,却又有几个号称抢钱的歹徒突然出现挡住了她的路。
处在人群中央缓缓现出全貌的是个女匪,姿态从容,应该是个大姐大,不出蛮力。
手一抬,围在她周身的几个男匪渐渐向却盏走来。
在那几人走来前,电光石火间,却盏转身就想跑,手腕却忽地被一道力圈紧握住。
她很讶然能在这里看到他,“谢弦深?”
那几个面目凶狠的男人互相看看对方,听得懂对方说的是中文,这才更加大了胆子,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拔出匕首威胁恐吓。
看他们的穿着,男匪便知道对方的身份非富即贵,一男一女还不好对付吗。
却盏被谢弦深护在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
她身上没有电子设备,没办法报警,而那几个男匪像是不要命似的乱挥手中刺亮的白刃。
“谢弦深!”
他的胳膊被划了好几道伤。
虽然伤在,但对付那些贼仍不手软。
直到对方全都被打得倒身在地,连连哀声叫痛,而那个领头的大姐大早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剩下的那些人也连滚带爬全都滚着溜。
他受了伤,胳膊上的几道伤口红血蔓延,尤其左手手腕那处伤口最深。
“去……”刚才的画面还在却盏眼中历历在目,她吓失了神,“去、医院……”
她哭了,他抬手为她拭去泪水。
动作很温柔。
谢弦深没听却盏的话去医院,他只带着她来到了一处灯塔靠岸。
来这之前,却盏也知道,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