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算做了,你也有很多次机会向我坦白!可为什么不说!”
“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你就算再忙,有再多工作,坦白一句话很难吗?既然没打算隐瞒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非要等到我自己发现,为什么要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你面前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啊!”
却盏越说,心里窝着的火气也越控制不住,“手机里的定位和窃听市面上还没被研究开发,专门为我量身定制。
”
“让你费心了吧,谢先生。
”
是,他的确没想过要瞒她。
但装定位和窃听的事情也不能让她知道,毕竟,这事儿做得不道德。
他没有机会对她解释。
谢弦深没那么多耐性再听她跟他杠。
他反驳不了,黑眸垂落定在她唇上,侵略性的眼神暗藏着压制性的狠戾,几近要把她整个人灼穿,而后,男人布满青筋的双手一手抵住她下巴,另只手不由分说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上去。
却盏抬臂推开他,胳膊一甩又在他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她手心的痛和麻交织,困顿着大脑连到嘴边呼之欲出的话差点说不出口。
“你我就是一场以利为首的联姻,没必要谈感情。
”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里掺杂着微不可察的抖,“是你先越的界,后果,不需要我来承担。
”
之后,却盏走了。
头也不回地离开。
彼时的天色已然破晓,灰白的黎明晨光透过窗帘罅隙亘过一道瑕白的线。
微弱光亮映在男人眉骨,谢弦深偏头,侧脸上的巴掌指印也更愈渐明显。
他淡嗤:“却盏,你有种。
”
-
这件事之后,却盏也说到做到,她请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谢弦深不签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没当回事。
反正这场婚姻也快画上句号了,她有让自己脱身的办法,无非最坏的打算就是等个半年,那就等,这段时间,她才不要看到他。
收拾好行李,却盏第二天就美美出国开启度假模式。
她换了新的号码,新的手机,新的微信,摆脱了他对她的监视。
在国外疯玩的这段时间,她一个人感觉很自在,至于谢弦深对她说的那些威胁恐吓,她没见到实践。
一直到深秋。
却盏在纽约一家她经常去的酒吧快活。
今天如同往常一样,她来这家酒吧次数多了,老板也就越来越熟,经常坐的那块vip卡座尽管有人要订,老板也会单独给她留着。
“最近生意不错呢。
”却盏和老板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