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深。
”
许是水汽上涌得厉害,洇湿满室,潮热的水分子混进空气里让却盏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被他撩拨得心微痒,尖牙也想咬点什么,“你老是咬……”
细声的控诉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威慑力。
这么长时间没好好地做一次,他期待看见她现在这个模样很久了,“盏盏不是也很喜欢吗?”
“腰挺得这么厉害。
”
身子那么抖也要一直往他嘴里送。
却盏被他说中咬着唇不说话,双臂交叠环在他后颈凑近,蔓延在牙尖的微弱麻意在碰在他唇时才缓解,说话气息微微弱弱的,“……小青提为什么会先叫妈妈?我平时带她的时间那么少,你都教她什么了?”
她心头有疑问。
在小青提第一声叫她妈妈的时候,她很高兴,当然也觉得奇怪,不是说谁带孩子的时间多,孩子第一次学会说话先叫谁吗。
“盏盏要奖励我啊?”
“……”却盏知道他那点心思,温吞赧然,“……你说呀。
”
她眼睫上的水珠凝得模糊视线,谢弦深帮她擦拭掉,“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是妈妈十月怀胎辛苦把她生下来,她可以来到这个世界,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妈妈才对。
”
“会说话的第一句,难道不应该叫妈妈吗?”
小青提的认知随月份增长越来越会理解语言,他身为父亲,每天都会教女儿怎么叫妈妈,他也希望,女儿开口说话的第一句是妈妈。
却盏跳动的心忽然拧上了一股酸,“那爸爸也是有功劳的啊。
”
谢弦深却说:“与妈妈相比,不值一提。
”
“母亲的伟大是无可替代的。
”
她浅浅笑言:“所以,你每天都跟女儿念经?”
“这是我们家的家规。
妈妈最大,家里的所有人都要最爱你。
”
也包括Nacht这个小家伙。
却盏怀孕之后不能太过接触毛孩子,Nacht被送到爸妈家养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回到西庭湾,回家的那天很黏很黏她,一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生怕再被“送走”。
“谢弦深。
”却盏亲了亲他的眼睛,再是侧脸,“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你不是最擅长邀功了吗。
”
“奖励你。
”
亲脸还不够,她又亲了亲他脖颈、锁骨,他单臂撑在瓷面后靠着背,随性姿态,下颌弧度也上仰了些,侧颈与锁骨连接的那条线分明流畅,捱满了欲感。
呼吸换气时薄唇微张,被水雾浸湿的眼睫也闭阖着。
满心享受她带给他的迷乱。
“为什么亲你的时候,我越来越想咬点什么。
”却盏轻轻磨了磨她的小尖虎牙,指腹落在谢弦深脖颈被她咬红的地方短暂停留,遂再向下,“这里……好像更好亲点。
”
指尖游移止住的点是他胯骨小痣的位置。
他呼吸的时候,那颗小痣也微微地在动,性感得要命。
她也不等他说什么,直接倾过腰,整个人像是趴在他身上,抬手挽了下有些碍视线的长发,而后低下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也红了。
小猫亲测,小猫的胯骨磨牙棒很好用。
“喜欢咬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