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好酒坏,看色泽,看浓度,不难识辨。
却盏没想到谢弦深会来,也没想到他到场的第一句竟然是那两个字,想死?
但她心里是暗自窃喜的。
“谢总,刚才在会场,您语出惊人的能力把我都吓到了。
”
回到休息室,却盏就被谢弦深拽入怀里,也被他摁在了墙上,她笑意轻盈,故意抬手抚了抚他的侧脸撩拨他,“这么会说的啊。
”
“试试吗?”
话止,谢弦深低了颈。
他吻她的次数不算少,每一次吻她,她全身的血液都会翻涌似如潮水。
却盏贪恋这样的感觉。
对他上瘾。
双臂扬起勾住他的脖颈贴向谢弦深,从而更能对他迎合,要呼吸换气时,却盏舍不得从他怀里退身,而是更抱紧他,脚步跟着他的后退往他的方向步步索取。
汲取的氧气濒临到将要褪尽,彼此喘息的温度却仍在升温。
她快要疯了……要疯的,是她才对……
“……你怎么不亲自把卡交给我?”
被亲吻掠夺的氧气所剩不多,却盏呼吸孱薄,声轻着问他:“不好意思吗?你什么时候不好意思了?”
说荤.话的时候可没见他这样。
“想看你能不能发现。
”谢弦深偏颈,边吻她,边回复她的话。
Romantic艺术馆的展览,却盏这几天想起来就提了一下,谢弦深记在了心里,但他更记得的是,她提出要女儿的事。
他的手覆在她腰上的时候,因为有点敏感,她稍惊。
也知道,吻满足不了他的,还得做点其他的事情才能压制他心底纵生的欲望。
比如,上她。
却盏制止,娇嗔道:“……不行,晚宴还没结束。
”
谢弦深少见得听进去,作罢,暂时放过却盏。
现在晚宴将至末尾,主场已过。
抬头看天,却盏忽然发觉今晚的夜景是那么漂亮,也突发奇想提出要去山里兜个风。
谢弦深在主驾开车,她坐在副驾,百无聊赖,那张艺术馆的邀请卡仍在她手里拿着观摩,想了想,老实跟他交代了,“谢弦深,你知道我看到这张卡的时候,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房卡。
”
却盏忍不住,“就在我为自己的腰感到遭罪时,还是盎盎告诉我这是Romantic艺术馆的邀请。
”
“这么害怕?”谢弦深笑。
“也不是。
”却盏为自己辩解,声音很小地说:“还不是你……”
是他次数太多,需求还那么旺盛。
说话间,他们已经开车穿过半山腰,车子停在可以泊车的地方,到将近山顶,两人是步行上去的。
大抵是心急,却盏拽着谢弦深就从晚宴上偷溜出来了,礼服和鞋子都没换。
长裙似挨非挨拖了地,高跟鞋也磨得脚疼。
“谢弦深。
”
却盏故意不走了,牵着他的手晃了晃,“你老婆脚都被磨红了……还让你老婆走路是吗?”
“眼力见呢?”
山上天黑,道路两旁的灯光源不甚明晰。
皎白月光投下来,似若将却盏单独圈在了一片空地,她站在那片空地,侧着脑袋,看着他,假意生气模样跟他摆脾气。
“我抱你。
”谢弦深牵着她的手,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却说:“我不,我要你背我。
”
两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却盏像个树懒似的趴在谢弦深背上,她的长发轻轻扫过他耳骨,他要侧开头,她偏黏着他继续往他身上蹭。
“我重吗谢弦深。
”
“不好好吃饭,上哪儿能重得了。
”
却盏细嘤反驳,“我有好好吃饭……”
“谢太太自己说,你不想吃的饭谁帮你解决的?”
“我老公呀。
”
他不说话,还知道是她老公。
却盏突然想到了一个坏点子,趴在谢弦深的背上,脑袋悄悄附在他耳边,“其实我更想说的是……”
她拖长音调保留神秘感,说着说着就颤着肩膀笑了起来,“……是小狗哈哈哈。
”
她很长时间没这样“不顾形象”地笑了,眼睛弯弯像是悬在高空的月亮,明眸皓齿得格外明媚。
见她这样开心,谢弦深也不跟她计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抵达差不多可以俯瞰整个京城的地方,两人找了一处可以歇息的位置坐下来。
人站得高了自然可以看得更远,望着这璀璨如星群的京城夜景,要说矫情,也不是,却盏只是有感而发。
“你看到那儿了吗,机场。
”
“那就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还记得你当时冷着脸看我,看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
至少在却盏的记忆里,她和谢弦深第一次正式相遇的地方在京城机场。
“你真的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她提起了这件事,他也不瞒她,饶有兴趣地反问。
却盏问什么意思,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不就是在机场吗,在机场见过一面之后,过了大约一周到两人相亲,她误认渣男给了他一巴掌,那时他还说,初次见面,她给了他那么大一份见面礼。
谢弦深:“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在美国。
”
是在美国的那场拍卖会。
当时,她以三千万美金的价位拍下那条红皇后手链,他就坐在VIP席位,也看到了她的身影。
“你那时候就记得我了?”
不是。
那时候,他只对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印象。
和她的第二次见面,劳斯莱斯停在纽约某条街道一侧,他坐在车里,看到她被一个故意找茬的男人惹麻烦找她的事情,他让助理处理事情争端。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