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把这条手链还给却盏,刚戴在她手腕上就被取了下来,小醉鬼一个,拿着这条手链非要给他戴,戴是不知道戴在哪里,最后量了他的……
却盏记起来了,羞恼赧然。
酒量还可以的她在这醉的一天干了不少“不正常”的事。
她还记得,是差不多两圈。
“……”
人在醉酒的时候怎么能这么大胆子!
想说些什么,却盏卡壳,良久才咕哝着说了句:“你、你怎么不拦着我呀……”
谢弦深故意用很轻的语气说:“拦不住。
”
是她“霸王硬上弓”。
这条红手链终于物归原主。
自重新戴上她手腕的那刻,却盏就没动过了,直到Rokori一百七十周年晚宴的那晚也是。
“酒吧那晚怎么样?”
今天的晚宴距离酒吧那晚没过多久,寻盎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拉着却盏一起聊天。
“我倒是想问你。
”却盏笑。
“……”寻盎眼睛瞟向别处,“看样子我俩都没好到哪儿去。
”
“宝贝啊。
”
和发小好姐妹说话聊天儿谈不到受界限,寻盎是真疑惑,“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都对那方面比较那啥……感觉像有性.瘾一样……”
却盏:“可怜我盎盎了,这么受罪。
”
谈起这个,寻盎超心疼自己,想想却盏,她也心疼她,“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嘛。
”
寻盎的一番话好像“点醒”了却盏。
关于她和谢弦深的性生活,她一开始没想太多,毕竟这事儿无论是情侣,还是夫妻都很正常,但……仔细回想一遭,先不说一周换五次床单的事,在这之前,谢弦深对她的欲望也不算少。
而且,他每次的时间都很长。
有的时候,她爽完了,累了,他却像是吃了开胃前菜似的,那点程度哪儿够。
抓住她的脚腕不放她走,直到他也得爽。
为此,她还让他节制点。
难道……他真的有……
“AUV。
”
熟悉的京腔儿开场,却盏回头看,是陆砚行。
“陆少爷,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把你给盼来了啊。
”
却盏心里记了一道陆砚行的仇,酒吧那晚如果不是他,她和寻盎去酒吧的事儿哪儿那么容易就暴露行踪。
虽然是反话,陆砚行听笑了,“盏盏,还这么大火气?”
“五十杯威士忌一杯不剩,您消消气儿。
”
“得了。
”
陆砚行来找却盏不是跟她拱火算账的,他负责传话,“深现在有场局走不开,让我给你带个话。
”
“半小时后,他会在三层休息室等你。
”
“顺便,还有这个。
”
那张薄卡夹在男人两指之间,他递给她,却盏看清怔神。
房卡?!
她脊背一僵,隐隐觉得……腰好像又要遭罪了。